样,如此年轻就早夭,令人遗憾。
“母亲没有修炼功法吗?”
“啊?”正在打扰房间的麻叔没有听清,“少主刚才说什么?”
班丘见此,也拿着掸子扫尘:“麻叔,母亲不是与海外仙山有关吗?她没有修炼仙术什么的吗?”
“这个……哎,少主,老仆入门地晚,不知家主当年故事。不过常听人说,主母的确是家主在前往海外时偶遇的,至于有无修炼仙术……老仆实在不知。”
“原来如此。”
“少主,是想知道当年家主与主母相遇的故事吗?”
“啊,也有吧。许久未回来,回来父亲已病重了。这几天照顾父亲,忽然就想了解他们的过去。”
麻叔惭愧道:“若是如此,可问问家族的长老,长老知道的可比老仆多多了。”
“好,有时间我再问问。”
两人轻手轻脚地把房间内的物件移开,擦去积留的灰尘,随后又把物件放回原位。
本来许多未能注意到的细节,在打扫过程中一点点被掀开,班丘更感觉当年父母的恩爱情意有多么珍贵。
很快的,房间恢复成如新模样,整洁而干净。
麻叔这时小声地问道:“少主,老仆冒昧地问一句,海外仙山的人……是不是要来洛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