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很快上来了吧。”
“原来刚才是你的出手。没想到你魂魄消散,还能做出行云流水的攻击。”
“我也没想到,但就是成功了。呵呵呵呵呵。”
班丘笑着,只是看着对方三人,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现场陷入短暂的僵持中。
……其实就在刚才,下楼之前,他的心中愤懑,有无数的话想倾吐而出。比如义正言辞的话语,斥责天子的昏庸;比如证明自己的清白,蔑视无谓的试探;又比如讲些大道理,用嘴炮对付皇帝。
但是所有的言辞,在亲眼看见床榻上的天子后,烟消云散。反而一直压抑的杀意,竟然忍不住地蔓延起来。
垃圾。
彻头彻尾的垃圾。
没有说话的必要,一举一动都让人厌恶,恨不得动手砍了。
天子给他的感觉,大抵如此,而且非常强烈,刻骨铭心。
“陛,陛下,”女人害怕地拉着天子的手道,“他,他是暴徒吗?”
“滚开!”天子怒而推开女人,随后驱动手中的圣器,“无礼之徒,竟敢惊扰朕,班家是想要造反吗!?”
圣器发出柔和的光芒,伟力重现,把他体内剩余的气力消磨干净。
张让同时出现,出手擒拿。没有抵抗能力的班丘,轻而易举地被抓住反扣在地。
“啊父!”
“陛下,此子该如何处置。”
“快,快将他捆起来!逼死他!我不信他不懂得破解之术!”
“……遵命。”张让应允道,“可是陛下,此子的魂魄强盛,要消磨而灭并非易事。今日天色已晚,莫非天子是要在庄中过夜?”
“过夜?过夜怎么了?”
“陛下,明早何大将军与何皇后来访,若是被两人发现陛下不在宫中……”
天子一愣,似方才想起此事,皱眉苦恼起来。
随后他将两个女人赶出室内,看向班丘,眼神中露出凶狠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