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旷一行人就走了。
真的走了。
班丘:???
啥?
“喂!十常侍!你们搞什么把戏!?”
班丘走到门前,伸手一推,屋门还真的没锁,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
走进前院,正听见一阵马蹄声远去。他跃上白墙,眼睁睁的看着程旷头也不回地离开庄园。
一路扬起淡淡尘烟。
搞什么鬼?这又是哪一出戏码?
你们……你们不是……来押送我的嘛……
就……走了?
啊?
也不捆我?也不关我?这么佛系?
班丘被他们耍地摸不着头脑,迟疑之下,准备回到屋内。
但是在跳下墙的刹那,他又紧接着跳了上来。
嗯?现在不就是最好的逃跑时机?
他们都走了,宅邸无人看守,现在要走的话,岂不是毫无阻挡?
嗯……
班丘跳出墙外,在街道上奔跑。脚步声在小巷中回响,清晰可闻。
走了一段距离,小镇中诡异的一点开始显现出来。
路边简陋的棚车里装满水果,有几个甚至滚到了车轮下,但没有人打理。小店门前脏兮兮的桌椅上,碗中还有茶水残留,但同样没人收拾。
这座小镇,没有人影。
……嘛,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十常侍专门跑到青州来抓自己,哪有可能会轻易放过?
没当即抓到牢里,还有活动的余地,已是万幸。
所以?这次他们设下了什么阵法?既然这样放任我,又不加以看管,那是不是说,他们自认为我逃不出其手掌心?
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响:有乐器声、孤零零的鼓掌声、还有少许娇笑声。明明很轻,但是却清晰可闻。
他感觉不对,跳上屋顶,短暂回顾。
声响竟然是出自刚才的关押处,那座豪华宅邸的第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