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后,还是会感到疲惫、无聊。
班丘朝画卷外探头,恰巧祠堂外的亲兵已经把木车装满,需要运往城中再回来,因此有一段时间休息。
张飞出去护送粮车;班丘钻进木门中,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大空间;刘备把两把剑都卸下,坐在班杨的身后,没有出声打扰。
班杨正在看一本泛黄纸张编札的笔记,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撑肘思索片刻后,他突然喊道:
“子察!子察!”
“啊?~啊~~啊~~~”木门里传来的声音,带着至少五六层回响。
“你给我回来!”
“很快~快~~快~~~”
刘备轻笑一声,这小子明显是玩上了。
得到回答的班杨,无奈地拧紧眉毛,不由得用手按压舒展。
偶然低头间瞥见那把精致而带有庄严气息的宝剑,他沉默无言,难得露出怀缅的表情,似乎想起某些回忆。
刘备取出腰间木筒,昂起头咕咚灌下五六口清水,擦嘴时忽然察觉到班杨的目光。
敲着剑柄思索片刻,刘备问道:
“班将军,恕在下冒昧,不知班将军认为……家父是一个怎样的人?在下自小在涿县居住,与父亲分居两地,听闻将军与家父相识,故此相问。”
“你的父亲?”这个问题出乎班杨的预料,想了想,郑重答道,“秉持正心,忠心为国之人。他执掌中兴剑,于地方为令刚正不阿,于朝廷为吏不偏不倚。始终如一,令人敬佩,天子亦赞叹有加。”
“原来如此。”刘备点头,想露出笑意表示感谢,但神色难免黯然,“在我的印象中,父亲不过是一个犟脾气、从不听劝告的人罢了,
“当初尚未得到此剑时,他便常常以汉室宗亲自居,这十里乡间,大都厌恶于此。也不知为何,班侍郎会推荐我的父亲执掌此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