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班杨的回应很强硬,因为有张飞以及那五百本部军马的存在,武力压制的问题不大。不过这需要掌握好某个度。
鞭子与糖,缺一不可。刘备自然是作为安抚的角色,事事亲力亲为,同时积极交谈,让将士们暂时稳定下来。
在开局那么好的形势下,最终却是这么个结局,实在出乎了班丘的预料。
他之前跟着刘备划水,不知道关张与张饶交手的情况,因此在得知张饶逃走时,觉得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在听班杨说一击不得便逃走时,还暗暗轻视敌人;结果在亲自交手时,才发现对方的真实实力。
心中很是自责。
连同军旗那件事情,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很大的压力揽在自己的肩上,这几天里变得沉默寡言。
这种沉默在整体的矛盾中,显得格格不入。军士们不知道事情的起因,自然把这种态度嫁接到班杨的态度上,让摩擦逐渐加剧。
“子察,怎么了,在想什么事?闷闷不乐的。”在静默的夜晚,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篝火旁,班杨提着酒罐,询问道。
同来的,还有刘备和张飞。
平日行军作战,酒是禁物,但最近众人苦闷,喝点无妨,班杨于是从张飞那要来几罐私藏,今夜短暂的放纵轻松一番。
班丘沉默片刻后,有些丧气道:“没。我是在想,到了寿光后该怎么办。敌人势众,吾等新伤,寿光县早已无人,恐怕更无器械储备。仅凭如今四千人守城,依然是死局。”
“嗯,这个问题问得不错。”班杨笑道,“不过听起来,子察你觉得这次失利,就是咱们要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