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但天生谨慎使然,这才暗暗阻住侄儿冲动之举。
见此时侄儿已将入盟之事推到自己头上,迢安只得微微一笑,说道:“公子壮心,迢安感佩。只是军国大事全由我家王上做主,迢安即便今日应承下来,恐怕也做不得数,因此还须待迢某返国,禀过我王之后才能定夺,尚请公子见谅。”
这话听着客套,却是一枚不折不扣的软钉子,只是句句在理,澄玺也不好继续纠缠,只得哈哈一笑,口中连道“好说,好说”,将这一尴尬一笔带过。
随即,澄玺再次转向解万愁,便在筵席之上就谋划起了未来长远。
险些闯祸的迢远终于放下心来,讪讪一笑,重新落座,端起面前酒爵猛饮一口下肚,如释重负之感油然生出。
酒至半酣,酒宴之上已是一片交头接耳、觥筹交错景象,敬酒呼喝之声更是响成一片。
迢远不喜此道,顿觉百无聊赖,左顾右盼,全无有趣之人,于是只得转头看向身边的阿瓜。
阿瓜的目光已然放过渡有衡,此时却又转而投向了正与解万愁推杯换盏的澄玺。
好在目光中的怒火已然消失,代之以一份无法读懂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