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编排进了大劫中,不思如何度过大劫,还在用你们权谋那一套,蛊惑阐教联手与我们截教作对,视我们道门一家三教那血脉之亲于无物!
这些石碑,你们还故意作古?
怎么,是要让人觉得,阐截之争乃上古就定下的?
其心可诛!我截教与你今日必分死活!”
言罢,琼霄胸口不断起伏,真就把自己说到气愤不行,手中金蛟剪对着面前五名老道直接砸了过去。
龟灵圣母心底一惊,当真是怕琼霄此举直接引出圣人。
金蛟剪化出太古苍龙,那几名老道早有提防,齐齐出手应对,宝光绽放,联手之下,却是将金蛟剪挡了回去。
能被选为副教主,手下自是有真章。
琼霄杏眼一瞪,立刻就要向前,却被侧旁云霄仙子的目光所阻止。
云霄顺势向前迈出一步。
只是一步,几名老道齐齐后退,各自眼中满是忌惮,手中宝光大作。
一老道急忙喊道:“仙子切勿动手!
截教莫非如此不讲道理,不由分说、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将我灵山覆灭!?
同为圣人大教,欺人太甚耳!”
云霄轻启薄唇,嗓音飘入云间,在灵山各处回荡:
“是非自有公论,此事任尔如何狡辩,已是既成之事。
既然西方教选择与我截教对立,且用心歹毒,欲使我截教与阐教争个不死不休,那我截教今日前来,与尔不死不休,不合理吗?”
“这些石碑的来路还未查清!”
“这摆明是仙盟在诬陷!”
“我西方教与截教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为何不可能是阐教的计谋?”
云霄秀眉微皱,当下就要直接出手。
琼霄却在旁轻哼了声,金蛟剪指着这几名老道,骂道:
“你刚才说,这是仙盟在诬陷你们?
那你的意思是说,是天庭有意做局针对你们?换而言之,你在说我姐夫故意给你们灵山泼脏水咯?”
那几名老道各自皱眉,一人忙道:“也非”
“行了,懂了!”琼霄扭头就走,“等我片刻,我去天庭喊我姐夫,让他来主持公道!”
“大、大可不必!”
有西方教副教主高呼:“仙子且等,此事何必劳烦太白金星!
此事唉!家丑本不想外扬。”
一直在等着的龟灵圣母心底一跳。
来了!
天地间道道视线落在那名老道身上,后者叹了口气,缓声道:
“此事确实是我西方教内一弟子做的,但这是他擅自妄为,与我西方教本身没有任何关联。
近来杀劫显现,我西方教上上下下颇为焦虑,有弟子曾对老师禀告,言说要挑拨道门应劫两教,让你们二虎相争、先有一伤。
这般算计何其幼稚!何其不光彩!
老师当时就呵斥了那名师弟,并将他逐出灵山,此事我等都可作证,实乃亲眼所见。
不曾想,他竟凭自己身份去了三千世界,寻到了一处香火鼎盛之处,做下这般勾当”
这老道讲起这故事,实可谓句句走心,说到委屈之处还双目含泪。
其情,简直了。
天庭太白宫,小琼峰丹房前。
玄都大法师都是禁不住喃喃嘀咕:“此事当真如此?”
“自不是,”李长寿缓声道,“明显是西方教准备好的路数,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常见套路罢了。”
大法师笑道:“莫非,这些都是师弟你的杰作?”
李长寿一边点头一边道:“怎么可能?自不是这般,师兄你不知我最近何等忙碌,一直东奔西走。
明显是西方教有意挑拨道门内部关系,罪不容恕。”
在场几人顿时明白了什么,也不多说,继续关注局势发展,太极图随时待命。
铜镜所显,那老道说完故事,西方教交出一名被打到气若游丝的金仙境道人,还不等截教开口,就直接将此人打杀、破散元神,奉上首级。
金灵圣母大骂西方教无耻,立刻就要甩出玉如意。
西方教几名副教主老道哭天抢地,连喊截教蛮不讲理,就是要仗势欺人。
截教众仙齐齐向前逼近百丈,但一股冰冷的道韵在各处流转,让此地大罗、金仙心惊胆战。
圣人道韵。
西方教几名副教主老道的口风顿时变化。
一老道喊道:“截教当真好手段,这是要独霸洪荒不成?”
“尔等既如此行事,可曾将圣人面皮看在眼中?
若是胆敢向前半步,我们拼得性命不要,也要捍卫灵山圣地!
定要请老师出手,将你们尽数留在我灵山脚下!”
金灵怒极,立刻就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