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的重惩,就与此前那般要丢小命有些不同了。
玉帝下旨,姻缘殿禁卞庄姻缘千年。即千年内不得搞对象,以视对卞庄醉酒失察的惩戒。
李长寿加了点补充,取掉了卞庄天河水军副统领之职,于府邸禁足百年,百年内若再饮酒,直接打入凡间。
卞庄对此
对此
“嘿嘿嘿,姮娥仙子,太阴星君,她就这么来了。”
那低调奢华又处处透着富贵气息的府邸中,卞庄坐在回廊尽头,抱着面前的朱契石柱,面色酡红、双目迷蒙。
一旁,敖乙满脸恨铁不成钢,骂道:“官都丢了还在这里仙子!”
卞庄嘿嘿笑着:“小事,小事。”
灵珠子抱着胳膊,嘀咕一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明知有人诬陷二哥,却查不出结果,如何甘心!”
卞庄舒服地叹了口气:“如果算计都是这种,再来几次也没事嘛,嘿嘿,仙子为我出头,这找谁说理去。”
敖乙哼了声:“明显是教主哥哥请来的。
这天庭中,无论是谁开口说此事,都会被认为是巴结教主哥哥。唯独姮娥仙子,其名声、其身份,才可出手保住你。
你可知,教主哥哥在其中担了多少风险?
若姮娥仙子将此事说出去,借此嘲讽教主哥哥几句,教主哥哥落下偏袒色魔之名,恐怕也要被人传做是色中饿鬼,说你去闯月华池是受了教主哥哥指使!”
“这个,”卞庄蹭蹭鼻尖,“星君大人也是嫦娥总教习,应该不会这么传吧。”
“人言可畏,”敖乙嘴角微微一撇。
灵珠子目中带着几分不忿,问:
“难不成,此事就这么算了?
那些嫦娥又如何,为何不能继续查下去?一个个审问,不行一个个引入梦境,搜查其记忆。
总能找出来是谁!”
卞庄小声道:“天庭嫦娥三界闻名,这么搞事情就大条了。”
灵珠子满脸无奈:“二哥你现在还念着怜香惜玉?”
敖乙却道:“此事确实不宜闹大,明面上将事情压过,随后暗中调查。
放心吧,教主哥哥定不会放过此事,灵珠你莫要冲动看这货,满脸幸福着,对他而言这就是最大的因祸得福了吧。”
“嘿嘿,还是乙乙了解咱。”
卞庄抱着朱漆木柱,满是陶醉地嘿嘿笑着:“太阴星君,我欠了她一条命,这恩情,三辈子都还不清了。”
“救你的是教主哥哥!”
“这不一样,咱命早就是星君大人的。”
“我去找兔兔商量下,”灵珠子攥了攥拳,“若是查出是谁诬陷的二哥,先拖去打一顿!”
言罢转身匆匆而去,留下卞庄在那一阵干瞪眼。
卞庄回过神来,匆忙大喊:
“不是!那些都是仙子,三弟你别真动手!”
“安心吧,若有不妥之处,教主哥哥自会拦住他,”敖乙身形倚靠在侧旁,“但此事,说不准还真要灵珠子来查。
他是阐教弟子,并非天庭仙神,对女子也是无感,这名声天庭都知。”
“唉,”卞庄一阵摇头,“年少不懂好,老大徒伤悲,三弟还是太年轻啊今日能得太阴星君出言辩护,天庭一行,值了。”
敖乙被他气的直翻白眼,骂道:“没救了你!”
“我永远仰慕姮娥仙子!”
“滚!你还不知收敛,到处说你的那些歪道理,早晚要被这般事毁了前程!”
“小事,小事。”
“将你打落凡尘!”
“小事,小事。”
“除了你那祸根!”
“呸!大不了就是一死!”
谁在搞事?
小琼峰,丹房前。
李长寿越来越喜欢在门前闲坐,看天看水看云看娥,大概也是心态老熟,有了点老大爷之感。
其实,此事以处罚卞庄暂时落幕,也是他暗中给玉帝陛下的建议。
就当是对卞庄平日里不慎言慎行的惩戒。
坐在月宫中审理此案时,李长寿最开始完全不能排除卞庄自己**熏心的选项。
没办法
你永远可以相信卞庄,除却与美丽女子相关之事。
这次,若非自己与姮娥仙子还算有点交情,当真会陷入两难之地,只能启用卞老夫人等备用方案。
但其他人出面,哪怕有周全的解释,效果都会大打折扣。
李长寿当时坐在月宫中,与姮娥传声约好此事后,就已经开始思索后面该不该查、又该如何查。
如果这事是西方教在搞鬼,那自是万事大吉。
但如果,不是西方,又该如何收场?
诚然,西方教搞事的可能性最大,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