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承认我们做过任何事。
若这次挑拨不成,水神只迁怒咱们,而怪不到阐教身上……
啧,也不知神兽肉滋味如何。”
谛听浑身乱颤,低头颓然一叹。
弥勒转身要走,地藏定声道:“师兄,这人教仙宗便是覆灭又能如何?伤不到水神的元气。”
“但会让他很不爽利。”
“这般会加深他对咱们西方教的成见,于咱们西方教没有任何好处!”
“傻师弟,”本是面对着墙壁的弥勒略微扭头,视线余光注视着窗台前的地藏,“无论是出于立场,还是出于个人情绪,他都已经欲要除西方教而后快。
紫霄宫后,我们与他就是死敌。
只有让他吃到点苦头,他才会有更深的忌惮,他那一切追求最大把握的性子,会让他重新审视咱们西方教的力量。
而且最重要的是……”
金色钵盂飞到弥勒手中,最后残存的画面,是太白金星欲驾太极图离开,但那些凶兽疯狂前攻,让周遭乾坤不断震荡。
而渡仙门山门处,护山大阵在后续黑影冲撞之下已然破碎,度仙门各峰飞出道道身影,匆忙迎战……
画面随光幕黯淡、消散,弥勒已将金色钵盂收到了袖中。
弥勒没了影踪,仿佛从未来过此地,半点道韵都没留下,只有最后那一声轻笑、淡淡的话语。
“报复水神一次,贫道的心情会畅快许多。”
地藏闭目皱眉,那谛听瘫软在地上,沉声叹了口气。
“真是你在通风报信?”
“主人你要相信……唉,就最近几次……”
“以后莫要掺和。”
“哎,是,”谛听闭上双眼,努力感应度仙门方向的生灵心声。
惶恐、愤怒、恐惧、空白,一片混乱。
度仙之劫,已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