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便够了,多的还需看主家如何定夺。但青云亭那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竟然敢瞪他一眼。
莫非以为区区一个青云亭,能够撼动威宁候府吗?他们犯的错还未赎清,就敢对威宁候府的态度有怨怼之心?
“你们。”焦管事恼从心来,伸手一指:“坐那里去!”
手指的方向,正是姜望所坐的那一桌。
之所以人少,正是因为没什么人想坐。那在整个院子里,也是靠近门边的位置,最不受重视。一般来说,也是地位最低的宾客所坐。
在这一瞬间的诸多选择中,他选择了相对更让青云亭难堪的那一种。
青云亭那个面容阴鸷的年轻人勃然大怒,往前一步,但是被封越一手按住。
在此情此景,封越脸上犹然带笑。
“封鸣,坐好。”他说。
名为封鸣的年轻人咬咬牙,一言不发地走过来,在姜望旁边重重坐下。圆凳都发出难堪重负的咯吱声,令人足够感受到他的屈辱。
封越自己则对焦管事一拱手,笑呵呵道:“客随主便,那封某就叨扰了。”
不知道的,只怕还以为他享受了什么贵宾待遇。
焦管事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好说。”
“焦老弟。”封越左右看了看,又亲热地走上前:“侯府门第甚高,封某不通礼数,有些问题需要请教。不知可否方便?”
焦福看了看他,也不应是,也不说否,转身便里走。
封越给了封鸣一个警告的眼神,便跟在后面去了。
姜望坐姿随意,对着新来的邻座朋友点头示意,却只迎来封鸣冷漠的一瞥。
他只笑了笑,全不介意。
计划有条不紊地推进,一切尽在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