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亦愿负命南行!”
折从阮的话,当真说得漂亮!
刘承祐认真想了想,却也不得不承认,此公的考量有道理:“是朕思虑不周了!”
“朕另选他人吧,大汉战将千员,差一勇将,还是不难的!”刘承祐道。
“南方不宜,不知公是否愿意往西北走一趟?”
闻此言,折从阮来了精神,略显好奇:“陛下有何差遣?”
“庆州刺史郭彦钦性贪,肆意侵扰州内杂胡,以求贿赂,逼反了境内野鸡族,剽掠纲商,乱我西陲。郭彦钦,朕已下诏缉拿回京问罪,庆州之叛,却未告息。据报,野鸡族有勾结宁州杀牛族合乱的迹象。”刘承祐将情况简单通报了一遍。
“郭彦钦固然当杀,然这些河西杂胡,不服王威,蔑视朝廷,服叛不定,虽为疥癣之疾,却也不能放任。否则初开之河西商路,又将塞绝!”刘承祐继续说:“西北那边,彰义军史匡懿近在其侧,然闻染病,朕不便勉为其难。其余人,多有受限,而欲选一熟悉边事,长于马战,且具统率之才,思来想去,还是公更加适合!”
“老臣愿奉命!”折从阮这下回答,很是干脆。
满意地点了点头,刘承祐忽地严肃地朝折从阮叮嘱道:“威、庆、宁、原诸州,杂胡寄居,然如欲根除之,也不现实,且恐费代价。此番进讨,能抚则抚,赐以官职,怙恶不悛者,亦当以雷霆手段击之。公镇抚府州多年,此间分寸,当放手把握!”
“老臣明白!”
“另外,据闻这些河西杂虏,部族多牛马,大汉可正当稀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