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处燕营被阻隔开,我们突然发动,轻易将之控制!”耶律安抟回答着。
耶律阮:“赵延寿呢?”
“已经被软禁!耶律安抟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此人密召燕兵将校,显然图谋不轨,真是不知死活。”
耶律阮重重地舒了口气,带头望御营走去,边走边严肃地说:“不能这样下去了!”
“您是在担忧那些效忠先帝的将领们?燕兵既已控制,接下来将着手将他们解决了?”
耶律阮摇了摇头:“都是契丹的人才,大势在我,他们迟早都会妥协的。我到各营巡视了一圈,军心散漫,士气不振,屡有殴斗,简直一片乱象。必须要严厉整饬,尽快稳定下来,拨乱反正,还师回国,否则,迟早要生出大乱子!”
“对了,赵州那支龙栖军呢?”耶律阮突然问道。
耶律安抟不以为意地回答:“似乎已经撤去了,对方大概不敢再孤军深入了。”
“嗯。”耶律阮应了声。
叹了口气,耶律阮吩咐着:“让察割、朔古与诸将军、大臣,到御营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