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的李典似乎并没来得及追上来,只剩下身上疼痛不已的伤口,正告诫着他那疯狗的厉害。
暗骂一声可恶,他却是埋怨起自己,若不是这几年疏忽了武技,岂能容那畜生在这里耀武扬威。今日若是有命回到温县,他定要重拾武艺,再寻机会与李典一较高下,以报今日凌·辱之耻。
念及此处,孙礼略微苍白的脸上竟露出一莫名笑意,让司马睿见了颇觉奇异。
只是如今孙礼身上诸多伤口竟无一能够止血,再这么下去,多么强壮的人也顶不住气血这般流逝。就像现在,他的嘴角已经开始泛紫,显然是在这寒冷的天气下已感到有些气血不继了。
司马睿见状,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孙礼的身上,眼泪却是强忍不住,一股脑的滚滚而下,口里涩涩说道:“孙叔,刚才若不是你死命护着,我只怕就要死在那里,就跟……就跟那些人一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