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两个人,一人手里拿着一个话筒,一人手里拿着一面白旗。拿话筒的是赵刚。两人带着中年男子走出营帐。
女子看着男子,露出鄙夷的神色。但中年男子好像没有看见,侧身跟着两人出去了。
杨建伟看着几人走出了营帐,似乎若有所思,他脸色一下扭曲,一下又平静若水。他低头来回踱步几分钟后,突然抬起头,用低沉的声音喊到:“来人,把这个女子带下去。”
中年男子与两人坐着一辆敞篷车,一路来到大桥不远处,然后下车步行。
中年男子低头哈腰地与两人走着,拿白旗的走前面,拿话筒的走后面,把他夹在中间。一辆战车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
“等下要老老实实地说我们教你的话,”赵刚在路上说到:“不然我们一枪就会要你的小命。”
“知道,知道。”中年男子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我一定要他们投降的,放心吧!”
“这就好!”赵刚笑了笑:“我一路来,见到你们都是与我们合作很好的。我还是你们一个女子的未婚夫呢!”
中年男子马上恭维:“我们的女子真是三生有幸,能与你结识。以后记得请我吃喜酒啊!”
“好说。”赵刚心里乐开了花。
他们三个人走到大桥上,一人拼命摇白旗,赵刚用话筒喊到:“兰斯帝国的士兵们,我要求谈判……,要求投降……你们投降……优待福里……”
赵刚用半生不熟的兰斯帝国的话喊到。话说的颠三倒四,而且把俘虏说成福里了。
中年男子忍着笑说到:“把话筒给我吧,我来说。”
赵刚没有马上递给他,而是警告他:“你必须按我们教你的话说,不然我一枪毙了你。”
“知道,知道!”男子满口答应。
“你们走过来点!”战车工厂也传来话筒的喊声:“谈谈你们的条件。”
赵刚把话筒递给男子,说到:“你一人过桥去,我们在这里等你回来。”说着把话筒递给男子,又抽出一把手枪:“这是烈火,能打死一头犀牛。我用枪瞄准你,别想耍花样。”
中年男子看着赵刚手中的枪,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慢慢地向桥那边走去。
赵刚则找一个掩护的地方,用枪瞄准男子。
男子木然地走过大桥,然后站立在桥头正中央,看了看战车厂围墙上的人群,又回头看了看正用枪瞄准的赵刚,然后用嘶哑的声音喊到:“战车厂的弟兄们,我是丽斯小姐的总护卫汤越!”
“果然是汤越!”战车厂围墙后面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一声惊呼。
“我与小姐都被俘虏了!”
“什么?小姐被俘虏了!”“那我们怎么向少爷交代?”“我们的旅长一定会处罚我们的!”一时传来了惊骇的声音。
“他们现在把小姐关在离这里不远的山坳下面,”叫汤越的中年男子说到:“他们要我们投降!”
“不行!”“绝不投降!”“可以问问他们的条件……”
“你是当说客吗?”墙后面的男子露面了:“老汤,你……”
“兄弟,”汤越脸扭曲了:“他们说他们有一千辆战车!”
赵刚用枪死死瞄准汤越,手里沁出的汗水快握不稳手枪了。
“啊!”“什么?”“不会是吹牛吧?”又是一片惊骇声。
“但是,”汤越回头看了看赵刚,突然大声喊到:“他们现在只是孤军,就几辆破战车,而且马上就要撤了!”
“住口!”赵刚大怒:“你不能胡说,不然我的枪……”
“我没胡说,”汤越大喊:“我亲眼看见他们就几辆好的战车,大家赶快救小姐,他们要……”
枪响了!汤越一下子栽倒了。战车厂出动了几辆战车,冲了出来。赵刚与另一个人马上钻进一辆开来的战车,往回路开走了。
几辆兰斯帝国战车冲到汤越身前,有几个人去扶汤越,发现他已经被枪打中胸口,炸出一个大洞,死得不能再死了!
“为汤越报仇!”周围的人愤怒了。他们驾车向赵刚他们追去。
赵刚一路跑,一路骂:“这个阴险的家伙!坏了我们的大事!”
“快跑,”有人喊到:“他们追上来了。”
赵刚一路跑,一路疯狂射击。他快疯了,他把事情搞糟了,让全营的弟兄们处于危险之中。他不知道自己怎样向张浩与杨建伟交代。
战车手把战车往营地开,他们必须经过一道长长的峡谷。“你疯了!”赵刚大叫:“我们这么开不是给他们带路吗?!”战车手没有回答,只是拼命地驾车飞奔。
追的人也气疯了。他们一边追,一边呼叫支援。他们冲到山坳时,发现了营帐与报废的战车。他们一边与守卫的四辆战车交火,一边呼叫工厂门口的战车前来支援,说发现了对方指挥部。守卫的二十辆战车都蜂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