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赵小七用伸手拉住他的手说:“师兄,人家和你这么多年来同吃同住,朝夕相伴,甚至还同床共枕过,早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对人家不负责任啊。”
“师妹,你可不要乱说啊。我们什么时候同床共枕过?”常不易一听,忙慌乱地问。
“怎么没有?去年夏天,至尊谷地特别热,而且蚊子还特别多。我们为了避暑,也为了避开蚊子,不是特意在院子里弄了张竹床,挂了顶蚊帐,一起在竹床纳凉了几晚的吗?那还不叫同床共枕啊?”赵小七提醒他说。
常不易一听,长舒一口气,说:“我的天,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自己哪次喝醉了,对你做过什么而自个儿却不记得了呢。原来你说的不过就是纳凉的事儿啊。师妹啊,我跟你说,纳凉的时候,我们是躺在了一张床,可也称不同床共枕的。所以,以后你千万不要乱用这种说法,免得别人误会。这一点,你可一定要记住哟。”
赵小七听了,一脸迷茫地说:“我说的有错吗?我们明明就是睡在一张床了,还枕了同一个枕头,怎么就不叫同床共枕呢?师兄,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说完,她就像查看常不易是不是病了一样,将手放在他的额头,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