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宝之地是被人以乾坤地理术布置了机关的。或许,船老大所说的这些异常,正是乾坤地理术所产生出的也说不定的。”常不易分析说。
他的话船老大都听到了,他不禁对他竖起大拇指说:“贵客,好见识。您说得对。因为,搭过我的船的一位看去有些道行的道爷,在看过仙人矶后,大致也是如此说的。”
“哦,一位道爷?不知船老大可知他的名号?”常不易一听,顿时对那道人产生了兴趣,忙向船老大打听他的情况。
“回贵客的话,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当时坐船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因此并不曾听到有人如何称呼他。我只记得,他的褡裢绣了一个石头的‘石’字。只是并不知道这个字是否与他的名号有关。”船老大被风霜和烈日侵蚀的满是沟壑的古铜色额头皱了皱,努力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这个就说不准了。行,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我们此来是寻宝的,又不是来问道的。知不知道他的名号也无所谓的。”常不易记住船老大所说的话后,摆了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