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看不出来),并且还有些热辣辣的,就好像真被人家以手掌打了两下一样。
但他毕竟是老江湖了。被打脸之后,很快就将情绪稳定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常不易问道:“怎么样,小兄弟,委任状上的内容你看清了吧?牛老大是不是我们帮主亲自任命的分舵主?”
“不好意思,这位大哥。刚才正好眼睛里面进了沙子,虽然我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但其实那张纸片上具体是什么内容,我真没看清的。要不,麻烦你再把它扔过来一次,我再看看可好?”常不易明知委任状已经碎掉了,却故意用这样的说法来气他。
本就有些恼羞成怒的黑脸,听他这样说,哪里还沉得住气。情不自禁地就向他大声吼道:“小兄弟,我以诚心待你。你怎么可以用谎言戏耍我呢?我就不信,会有这么巧的事。你的眼睛早不进晚不进,偏偏在看委任状的时候就进了沙子。而且还是两只。哼!”
“老兄,你以诚心待我?你还好意思说啊。你刚刚丢过来的那张纸,新的就想刚从娘胎里出世的孩子一样,哪里像十年前的物品?还有上面的印章,印泥的味道那么浓,哪里像是十年前印上去的?若真是十年前印上去的,这印泥的保鲜度也太逆天了吧?要我说,这张委任状分明就是你刚刚造出来的。看工艺,应该就是卧牛镇上朱记包子铺旁边那个老秀才的作品吧?怪不得那张纸片上除了印泥的味道,还要那么浓的葱花味儿呢。你别想否认,朱记包子铺的葱花猪肉馅儿的包子,我今天可是刚吃过的哟。”
常不易一口气列举了数个能证明刚才那张委任状是伪造的证据,令黑脸在对他的内力倍感震惊的同时,再度被他的判断力给震惊了。
惊上加惊,他心中不禁没来由地生出一丝慌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