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几百年了吧。”

兔子漫不经心说出来的话让周韩心头一跳，如果不是今天终端已经给出了侦测信息，证明杨建国就是杨戬。

就凭兔子这句话，周韩今天的遭遇就要往恐怖小说方向发展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周韩问道：“杨戬不是天庭战神吗，怎么可能会死？”

兔子不断按动手机屏幕的爪子停了下来，看来是暂时性的取得了言语上的优势，它抬起头看了周韩一眼：“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突然提起了杨戬，但是你刚才这句话有两个错误。”

它放下手机，伸出爪子，说道：“第一，天庭没有战神这一个嗦法。第二，谁告诉你天庭的人不会死的？”

周韩扫了一眼兔子爪子上露出来的粉红色小肉垫，总觉得跟它现在的气势有点不搭，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想了一下他试探性的问道：“能跟我详细说一下关于天庭的事情吗？”

“嗯，我现在很忙的……”兔子瞥了一眼手机，犹豫的说道。

“我给你冲100软妹币买皮肤。”

“其实皮肤不皮肤的无所谓，组要是想给你普及一下致死点……嗯，刚才那一局，队友太垃圾了。”

兔子说完，将手机远远的扔到一边，正襟危坐，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了。”

其实很早之前，周韩就有很多问题想问兔子，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再加上兔子一直不靠谱的表现，让周韩严重怀疑它话里的准确性。

现在趁着这个机会，周韩打算好好询问一番，指着窗户外面黑乎乎的天空问道：“先说说，你一直生活的月宫真的是在月亮上吗？”

听到这个问题，兔子扯了一下嘴角，满是鄙夷的说道：“你似不似傻，月宫怎么可能在那上面。作为一个受过义务教育的人，难道不知道月亮上什么都没有吗？”

周韩：“……”

被鄙视了，虽然古时候有很多关于月亮的传说，但是随着天文学的发展，以及各国登月计划的进行，关于月球的知识早就普及开来了，更别说上面现在一堆探测器，要是真有月宫早就被发现了。

这么简单的知识点，周韩当然知道，但是从第一次碰到哮天犬开始，他的脑洞就被打开了，还以为月宫会像之前的幻界一样，被隐藏了起来，所以才没有被人发现。

现在听兔子话里的意思，这个猜测是肯定不正确了。

“那在哪？”

“当然是月亮上啊……”兔子见周韩脸色不善，话头一转：“天界的月亮。”

“天界？”对这个名词周韩不陌生，现在的小说早就写烂了，三流作者都不会写，除非能写出新意。

“是的，就是一个与现在这个似界不太一样的独立空间，天庭也在那里面，或者说天庭就是天界，天界就是……天庭……嘶”

兔子可能一时找不到准确的词语，有点着急，加上本来说话就不利索，说着说着不小心就咬到了舌头。

“是不是跟之前的幻界不太一样？”

“当蓝，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吧。”

周韩看着吐着舌头，“嘶嘶”吸冷气的兔子，陷入思考，大概的意思他差不多懂了，天庭或者说天界应该是独立于地球空间的，这个空间里面还有一个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月亮，月宫就在这上面。

这样一思考的话，像“射日”啊“追日”啊等等很多神话传说中的东西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过了片刻，周韩见兔子差不多恢复了，继续问道：“那你说的杨戬死了是什么意思。”

兔子想了一下，说道：“我基本上一直在月宫那个偏角旮旯里，很多事情知道的不多，就是听嫦娥那死女人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过一次，好像杨戬跟哮天犬在一场战争中陨落了，但是我也没听说天庭那时候有过战争啊。”

“不过，后来几百年确实没有再见过他们，所以上次我看见哮天犬才奇怪啊，要不然能让你抓到破绽拍晕吗。”

“天庭发生过动乱？”

“有过，不过我就记得猴子那一次，当时闹得挺大月亮上都听到声了。挺出名的，你应该也听说过，叫……”

“齐天大圣，孙悟空！”见兔子磕磕巴巴死活叫不出名字，周韩都替它着急。

“对对，是他。名字起得很霸气，就是据说死的老惨了！”兔子遗憾的摇了一下耳朵。

周韩：“……？？？”

杨戬的问题还没闹明白呢，怎么又蹦出来一个？

按兔子的说法，孙悟空闹天宫的时候就死了？

放屁呢，那后来西天取经的是谁？

动物园随便找了一只猴子吗！

周韩可是从小听西游记故事长大的，对那只猴子喜欢崇拜的很，容不得兔子在这造谣：“你瞎说的吧，孙悟空不是只被压了五百年吗？怎么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