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你一直改变路线,居然都无法甩掉凶手?是不是你们身上被人动了手脚?”
一名一脸精明的蓝袍老者冷静的分析道。
孙永安一行人离开黑水城后,时而往东,时而往北,路线根本不固定,凶手隔了大半个月才追上来,这说明,孙永安一行人的身上,可能被凶手做了手脚。
换位思考,如果凶手要做手脚,多半在筑基修士身上做手脚。
孙永安突然想起酒壶和酒杯,他急忙取出酒壶和酒杯,说道:“离开黑水城之前,我在摆摊的广场买了这两件灵器,会不会跟这两件灵器有关系?”
他将购买酒壶和酒杯的经过,如实说一遍。
孙家的筑基修士仔细检查酒壶酒杯,在酒壶的底部,看到醉仙阁三个字。
“醉仙阁,这不是楚国有名的酒坊么?”
“看来凶手是早有预谋,故意到楚国的醉仙阁购买一个上好的酒壶,然后做手脚,再卖给七弟,顺着这条线索,或许能追查到凶手的信息,立刻派人去楚国,带着酒壶酒杯,另外,加强戒备,外松内紧,要让我知道谁在算计咱们孙家,我肯定饶不了他。”
孙永智沉声说道,目中露出几分杀气。
······
白龙谷,孙诚平今年三十二岁,正当壮年。
孙诚平五官俊朗,身材高挑,手上经常拿着一把白色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他在“诚”字辈排行第十五,他的资质一般,对修炼也没多大兴趣,好女色,有一妻二妾。
食色,性也,这是孙诚的人生信条,若是男修士不好色,人人都是无情无欲,修仙界早就灭亡了。
早年,凭借一身好皮囊和花言巧语,他勾搭上一位秦家的女修士,还把人家肚子弄大了。
秦家的势力不小,可是孙家的实力也不弱,在秦家看来,孙诚平娶了秦家女修就是,这样两家脸上都好看。
可是孙诚平早就有婚约了,对方也是修仙家族子弟,而且跟孙家是世交,孙诚平为了自己的前途未来,自然抛弃了秦家女修,这件事情当时闹的沸沸扬扬,很多人都知道秦家女修未婚先育,说她不知廉耻,秦家家教有问题等等。
秦家女修的哥哥有气没处撒,喝醉之后胡言乱语,说是要杀了孙诚平,虽然是气话,孙诚平也吓坏了,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敢独自外出。
秦家和孙家本来就有竞争,因为孙诚平对秦家女修始乱终弃,两家的关系变差了很多,时过境迁,这件事也淡化了,孙诚平也忘记此事了,不过他的风流债不少,他还是不敢独自外出。
孙诚平和几名族叔看管一家灵谷店,说实话,日子过得很没劲,灵谷店的生意谈不上多好,也谈不上多差,孙诚平尚未筑基,每个月的俸禄有限,没有足够的灵石,想要风流都没有机会。
家里母老虎管得紧,孙诚平不敢再纳妾,不过活人还能被鸟憋死?不能纳妾,他就去世俗界找凡人。
以他修仙者的身份,那些凡人自然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他养在世俗界的妾室,有十几人之多。
这一日,他刚回到住处,一名贼眉鼠目的白袍老者凑了过来。
“诚平,要不要去玩两天?我物色了几个好货色。”白袍老者给了孙诚平一个眼色,意味深长的说道。
白袍老者叫孙永升,是孙成平的族叔,两人臭味相投,去祸害世俗界美女这一招,还是孙永升传授孙诚平的。
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们现在换口味了,喜欢去祸害有夫之妇。
一听这话,孙诚平困意一消,淫笑道:“去,今晚老地方见。”
子时,夜深人静,坊市内依然是灯火通明。
乔庄打扮的孙诚平跟孙永升趁着夜色,一起离开了坊市。
两个时辰后,他们出现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外面。
“这里是一个林姓商人的府邸,我打听过了,他常年在外做生意,待会儿你给她们施展迷魂术,尽量不要用强,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孙永升低声说道,满脸淫秽之色。
“放心吧!十一叔,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孙诚平,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好色,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祸害我堂妹还不够,还要来祸害世俗界的凡人。”
一道冰冷的男子声音骤然响起。
孙诚平脸色大变,手掌往储物袋摸去,就在这时,一枚飞镖飞射而来,洞穿了他的脑袋,孙诚平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孙永升转身一看,两名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两人都是炼气八层。
孙永升眼珠子一转,陪着笑脸说道:“两位道友是不是误会了?我们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右臂微微弯曲,一张红色符篆落在他的手上,他右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