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孟先生认为你可以顾全大局,但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跟鲍尔默的想法其实很不一样,我并不喜欢把微软置身于一个跟世界对抗的位置,那可能是在我看来微软这十几年来最错误的一个定位。
我想要去改变,我很喜欢孟先生提出的合作共赢思想,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纳德拉这段话倒是很实在,孟谦也听得进去,“如果可能的话,我从来不排斥跟微软合作,我甚至不排斥跟任何米国企业合作,可问题就在于,我想要的合作内核是微软这样的企业给不了的。
当年我加入WiMAX阵营的时候大家还挺和睦的,可这几年我们却连坐下来跟鲍尔默好好吃顿饭的氛围都没了。
为什么,纳德拉先生自然清楚。”
“我清楚,可孟先生也应该清楚,只要孟先生愿意,大风集团绝对可以在现在的规则之下成为绝对的强者,大风集团可以百年乃至千年的伟大下去,而对于大风集团如此规模的企业来说,长期的稳定对这个世界来说就是最大的贡献。
可孟先生如果执意要去改变规则。”纳德拉一直彬彬有礼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抹寒意,“你可曾想过,多少人得为你的这个决定而牺牲呢?”
孟谦反倒是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这或许就是我们华夏跟你们印度的区别吧。”
纳德拉眼角微动,孟谦继续道,“依附于他人生存,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但起码当我抬起头的时候,这片天应该是灰色的,可如果当我抬起头发现这片天空是黑色的,那我只能拼了命去撕开它。
这是个不可能纯白的世界,可至少也不能是至暗的。”
纳德拉不禁沉默了一会儿,“孟先生想做一名革命者么?。”
孟谦摇了摇头,“我没那么伟大。”
孟谦同样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我就是想讨份公道。”
纳德拉一副突然理解什么的表情,“这就是孟谦口中的圣人么?”
孟谦意味深长的一笑,“谁知道呢,反正我始终愿意相信这世界上总是会有公道存在的,这公道在天地间,更在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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