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西湖会年终聚会的第一个议题就是眼下的情况,华夏的市场和华夏的用户正在给大家机会,大家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就看大家能不能把自家的产品做好了,所以会议现场大家都在交换着技术发展的方法。
第二个议题依然是金融危机,因为金融危机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大家反倒是都非常一致的认定了至少还会持续个几年,已经没有人对短时间的经济复苏报有什么希望了,接下去继续报团取暖就是了。
结果孟谦又给出了不同的意见,“这场金融危机的核心终究是金融,科技市场属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所以我认同经济的恢复还需要很多年的时间,但科技市场的恢复不一定需要很久,甚至可能会比很多人想象中的更快。”
“孟总为什么会这么思考?”
“最近这段时间全球各国都推出了最为有力的救市计划,华夏也在上个月推出了预测投入四万亿的十大措施,其实这场金融危机暴露出来的问题已经触及根部了,接下去就是需要时间来慢慢恢复。
而我永远相信一句话,资本永不眠。
只要问题不再继续深入爆发,资本就会开始寻找新的市场来滋养它,而在经济复苏的过程中,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的复苏向来都是缓慢的,我现在的一个预判就是,资本会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涌入IT产业。”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体量够,因为市场够,因为空间够,既能吞的下资本,又能包的住泡沫,如果我是大资本,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IT产业。”
众人开始认真思考孟谦的想法,“如果真的如孟总所言,那么下一个资本中心很可能就会变成硅谷,也就是多年后米国最值钱的公司可能就不再是华尔街的银行,而是微软跟英特尔了。”
“大资本如果真的投入IT行业,必然会首选硅谷,毕竟目前来说硅谷依然是全球科技的风向标,但我们虽然现在还做不了世界科技中心,可我们至少能先顺势而为,抓住一些先机。”
“孟总的意思是说,我们如果认可这样的猜测,那么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该为接下去的科技大爆发做好准备了。”
“没错,就像炒股一样,现在行业已经走到了谷底,所有人都在恐慌,这个时候反而是该去抄底的时候,我知道大家现在都不容易,但科技复苏如果来了速度会很快,我的建议就是大家在能力范围内,或许可以考虑去抄底了,当然,风险是必然存在的。”
“这就是大风集团一直在疯狂收购和挖人的原因吧。”
“嗯,可以这么说。”
09年年中开始,硅谷的全球大收购进入密集期,等到2010年,硅谷的大爆发就来了,大风集团再有钱终究只是一家公司,而且很多领域大风集团压根没涉及,必须调动大家一起上才行,之前没怎么说这个事,是因为之前大家日子都有点过不下去,但上个月国家十大措施出来后国内情况变化还是很大的,毕竟华夏本来受到的冲击就不是很大,大家的情况都开始有所好转,这个时候说这些判断,大家也更听得进去,也更有机会去做点什么。
...
这次另外一个比较重要的议题,就是米国换老大了,大家谈谈看法。
“目前来看新任对华夏的态度好像还挺友好的,而且这一界主张的是合作,不再是米国至上。”
孟谦就知道肯定会有人这么想,“合作确实是合作,但合作有时候可能会比米国至上更可怕,因为这个所谓的全球合作背后,是重启了米国90年代的自由国际主义路线。”
自由国际主义路线简单来说就是去帮助其他国家,去支援其他国家,不断的建群,加群,打造一个全球一体化的世界,然后这个世界总得有个当家人,那自然就是米国了,毕竟我一直在出力,毕竟我最有能力保护大家的。
所以自由国际主义路线的第一要素就是建立一个良好的大国形象,不能再搞自私的米国至上,既要让别人觉得你有实力,还要让别人觉得你很好。
“自由国际主义这个理论本身的内核其实是很好的。”一旁的任政非开口说道,“这一理论是在寻求一种以善良为驱动力的永久和平,然而这一理论被拿来作为外交政策就立马出问题了,因为站在外交的立场上,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建立一个以米国为主导的新世界,这就违背了自由国际主义的初衷。”
“是的,所以这种天然的矛盾很容易激发出各种各样的问题,90年代,第三世界国家还很穷很穷,米国拿出这样的外交政策确实有点用,但现在第三世界的国家逐渐富裕,网络的发达又在揭露着各种真相,在我看来这个时候采用这样的外交政策已经有些不适合这个世界了,所以我对未来八年的国际形势预判就是,混乱。”
任政非再次接话,“事实一次次的证明国与国之间就是有无法逾越的鸿沟,伟大的人类大和平大统一确实是一个美好的理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