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惊动了南宫适,陛下有令不得久驻,见着火光越来越多,我便率部离开了。”
鲁雄扶须笑道:“妙计,妙计啊!老夫早有此打算,遣小股部队往汜水关前叫战,即使不能助涨周军骄纵之心,也能起到疲敌的作用,只是老夫所部新败一场,士气不振,若是再不战而走,更加难以聚拢人心,而将军所部则无此忧虑,将军快回去吧,陛下应当已经准备好了饭食。”
饭食...
敖烈嘴角抽了抽,有吃的固然好,但想都不用想,今夜肯定还有乐女舞姬,他实在不想在军营中看见女人。
鲁雄见着敖烈的表情,道:“李将军可是不满军营之中的乐女、舞姬?”
“哎...”敖烈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已劝了陛下数次,择日不如撞日,老将军不如与我一同前去,再去劝劝陛下,军营之中,怎能如此?”
“哈哈哈!”鲁雄大笑道:“陛下费尽心思,便是行军中也要带着乐女、舞姬,便是为了今日啊!既然助涨周军骄纵之心才是破敌关键,如若陛下在军营中载歌载舞的消息传到汜水关中,周军会作何想法?便是南宫适等将有所提防,寻常士卒能看透吗?”
“可...若是周军趁机来....”攻字还没说完,敖烈便明白了,原来如此啊!
骄敌之策不足的地方,无非是将士们容易沉迷其中,难以应对周军的突然袭击。
可大营依山所扎,还是百里连营,更是与鲁雄所部互为犄角,距离汜水关也有三四十里,有足够时间应对,可以说,一切都是以守为重,这不正好弥补了缺漏之处?
“也是,走,弟兄们加快速度,回营吃饭!”
敖烈大呼一声,心中一块大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