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也是五五开,不分胜负。”
陈闲若有所思。
“这等功夫再谢头领的法里,不是自练起,便难有建树。”一旁的狴犴插嘴道。
“哦?闻兄,你那位长随呢,怎么不见踪影。”
“混账东西,贪杯误事,不知道死去哪儿了,且不管他,若是回来了便丢下海去喂鱼!”陈闲故作姿态,见得阿文似笑非笑,没来由地一阵心虚,只得喝了一口酒加以掩饰。
“若是文武全才,那实在是个怪胎了,如今的大世家之中当真有这样的人物吗?”阿文也有点疑惑。
这个时代并不时兴文武全才,毕竟连专才都难做,何况全才?
陈闲摇了摇头,也是不明所以,但心中已是有了猜测。
正当两人商谈之时,那金河已经出现在了正座上。
而此时严雯尚且陪伴在他的身边,而那个名为云客的主儿却是不见了踪影。
金河大声道:“还是要谢过诸位来捧老夫的场,这浙东沿海之安宁,还要仰赖诸位的扶助。”
“金老爷子客气!”众人纷纷举了杯,几个与金家交好的人已是上前敬酒。
那金河一一谢过。
他年岁是大,但保养甚好,这酒水入肚,面不改色。
陈闲拿着酒杯正有计较。
忽然听得有人在背后话:“这不到了你表演的时刻,怎么着,见了我等架势,如今,倒是怯场了?”
陈闲听罢,正是那云客的声音,没成想,未去惹鬼,鬼却是缠上身,他想到此处,不禁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