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和不可思议,他低着头问道:“苏公,还有什么吩咐?如今工坊事多,我已经出来了有些时候了,若是教蒋老知道,哪怕是知晓是苏公的意思,恐怕我也得被打折了腿示众,苏公不要叫我难做呐!”
啥?你还准备去打我的小报告?蒋老这人最是小心眼,要是知道我折腾他的门人,还不把我这个碧朝堂屋顶给掀了?
他连忙说道:“不妨事,不妨事,我要谈的乃是与这些硝石矿有关,我恰巧记得,我手下的四子,佳飞正从外头回来,闲在岛上也无他事,便让他负责此事,亲自押运这些硝石如何?”
“苏公,这般不好吧?”
“哎,贤侄这话可真是见外了,我们都是同团的人,同气连枝,情同兄妹,怎么会不好呢?此乃我分内之事,你回工坊等消息便好,一切都由我来操持。”
陈闲赶忙又是一拱手:“那便多谢苏公了,我替我工坊所有人都谢过苏公!”
陈闲啧了半天,得,这蒋老传人的身份可还真好用,之前还叫我陈闲,如今却要叫我贤侄,贤侄。
虚伪!无利不起早!
陈闲消失在了屋子之中,整个屋舍又有人上来吹熄了蜡烛,黑暗之中,老者的表情又无人可见。只是他冷哼了一声,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