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很和蔼,很慈祥。”
“呵。”白洋不住地冷笑,“这些扯得上关系吗?”
“大伯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恋旧,他在支书的位置上待了一辈子,几个寨子的事情,里里外外都是他和二伯在操持,二伯内心豁达没有关系,但大伯就不行喽。”
“他来村委会,不过是心里的一团执念。”白洋顿了顿道“:这件事也是我考虑不周,等我手底下宽裕了,我就盖一座华丽的办公大楼,让大伯朝九晚五的上班,省得老挂着心里那点儿执念。”
“学长,其实是我不好,都怪我,如果我不在大伯抽烟的时候假装咳嗽,他也不会躲出来。”曼青声地道。
她忽然想到了远方的爷爷,总是抱着收音机整的听着昆曲,据老爸去世的奶奶曾经就是一位优秀的昆曲演员。
“呵呵。”白洋冷笑了几声,对着曼青竖起了大拇指。“你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