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军队,对马其顿发动了大规模军事进攻。在这场战役中,凯尔特人最终取得了胜利,马其顿国王托勒密二世在战斗中阵亡。随后,凯尔特人对希腊北部的城邦展开了大规模掠夺。尽管希腊联邦成功阻止了他们的进一步推进,但部分凯尔特人脱离主力部队,进入了现今土耳其的安纳托利亚地区。当时,日耳曼人和斯拉夫人仍在为生计挣扎,而凯尔特人的影响力已扩展至西欧、中欧和南欧,甚至延伸至西亚。即便后来的罗马帝国,其扩张范围也未必能超越这一成就。
凯尔特人未能形成统一的政治实体,各部落长期处于分散状态,这成为其发展的主要制约因素。相比之下,罗马人凭借意大利半岛的地理优势,实现了政治统一,并以共同目标推动领土扩张。得益于地中海地区的区位条件,罗马人积极吸收外来文明,尤其是对希腊文化精髓的继承与融合。值得注意的是,自凯尔特人攻陷罗马城后,这一历史事件反而激发了罗马人的奋发图强,使其发展进程显着加速。公元前3世纪中叶,罗马成功从腓尼基人手中夺得地中海西部控制权,这一胜利带来的经济优势显着增强了罗马的综合国力。随后,意大利北部的凯尔特人集结了超过七万人的庞大部队,试图恢复往日的荣光,向罗马发起进攻。然而,此时的罗马军团在战术水平、武器装备和军纪严明程度等方面都已远超凯尔特军队,双方实力对比悬殊。这场战役的胜利进一步巩固了罗马不可阻挡的崛起之势。凯尔特人对罗马权威的主动挑衅注定会招致严重后果。在罗马的强大压力下,马其顿地区的凯尔特人首当其冲。尽管他们曾协助马其顿人击退了罗马军队,但这一胜利仅是暂时的。罗马军团迅速补充兵力,最终迫使凯尔特人与马其顿人共同臣服于罗马统治。随后,罗马的扩张矛头直指凯尔特人的核心区域——高卢。公元前2世纪末,罗马军队翻越阿尔卑斯山脉,成功占领了南高卢地区。局势愈发危急,南面罗马大军步步紧逼,北方日耳曼部落则越过莱茵河与凯尔特人争夺领地。此时凯尔特各部落仍处于内斗状态,彼此纷争不断,罗马人借机采取分化策略各个击破。部分凯尔特部族为扩张领土,竟主动寻求罗马军队支援。对此,反对罗马的部族转而向日耳曼人示好,导致凯尔特人内部更加分裂。至公元前1世纪中叶,凯撒运用恩威并施的策略愈发娴熟,最终将整个高卢地区纳入罗马版图。
与女真人在中原地区的文化融合过程相似,凯尔特人在被罗马帝国征服后,也迅速融入了更为先进的罗马文明体系。公元前1世纪末期,位于伊比利亚半岛北部的凯尔特部族曾试图抵抗罗马统治,然而实力悬殊的对抗最终以失败告终,其文化逐渐被罗马文明所取代。即便存在些许文化残余,到了公元5世纪中叶,随着日耳曼分支西哥特人的入侵,这些文化遗存也被彻底吸收。建立在此地的西哥特王国,自然不会容忍境内存在任何可能威胁其统治的凯尔特文化势力。在凯撒发动的征服战争中,高卢地区的凯尔特族群遭受重创,约三分之一人口丧生,另有相同比例沦为罗马奴隶。幸存的三分之一凯尔特人与大量涌入的罗马移民逐渐融合,不仅在血统上形成混合,语言也逐渐转向拉丁语。尽管凯尔特文化得以部分保留,但公元5世纪末期,日耳曼支系法兰克人占领高卢并建立影响深远的法兰克王国,最终导致凯尔特语系的高卢语彻底消失。凯尔特人在今巴尔干半岛和土耳其地区的经历呈现出一系列文化变迁。他们最初经历了希腊化进程,随后又受到罗马文明的影响,继而与弗里吉亚人、斯拉夫人以及阿拉伯文化发生交融。尽管凭借卓越的军事力量获得了丰厚的战利品,这些部族的生活原本相当富足,然而其内部始终未能实现统一。三个主要部落长期保持独立状态,这种分裂局面最终导致他们被周边强势力量逐一征服。至公元4世纪前后,属于凯尔特语系的加拉提亚语也走向了消亡。在欧洲大陆,部分凯尔特人逐渐融入日耳曼和斯拉夫族群中。这种现象与中国古代北方草原游牧民族的历史变迁相似:匈奴强盛时期,众多部落归附成为匈奴人;鲜卑崛起后,部分匈奴人又转变为鲜卑人。类似的情况也见于突厥、契丹、女真和蒙古等民族的更替。在民族概念尚未形成的时代,强者主导一切。那些未能延续到民族概念兴起的群体,最终被其他民族所同化。
面对无法改变的局面,凯尔特人最终选择融入罗马文化。在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里,英格兰地区的凯尔特文化逐渐被罗马文明所取代。由于苏格兰地区始终未被罗马帝国完全控制,这片土地成为凯尔特人抵抗罗马统治的核心区域,导致罗马人不得不投入大量资源建造着名的《哈德良长城》,以此作为双方的分界线。随着公元5世纪初的到来,罗马帝国陷入内外交困的境地,不得不从大不列颠撤军。凯尔特人满怀希望,期待美好生活的到来。
继罗马人之后,撒克逊人、盎格鲁人和朱特人等日耳曼部族也相继对这些岛屿发起了控制权争夺。尽管凯尔特人进行了长达一个多世纪的顽强抵抗,但最终主导权仍被日耳曼人掌握。与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