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这些问题。

一直以来，凯都从未真正将俩人联系在一起。打个比方，如果有人让凯来形容滚娘是一个怎么样的姑娘，凯一定会说：她是一个温柔、坚强、善良的好姑娘。如果非要凯再多说一点的话，凯会说：她很有气质。

嗯，曾经警队的师傅就这样跟他说过，如果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夸一个姑娘，或者干脆那个姑娘实在没什么好夸的，那就夸她的气质。反正这个词非常万能，别人就算听到了你的评价也不会觉得你冒犯了他。都夸你有气质了，还要怎样？

这就是凯对滚娘所有的印象，他不讨厌这个姑娘，刚刚夸她的那些话，都是真心实意的，她的确是一个好姑娘。可问题是，她长得……亚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青春期的冲动，比如上次那个阿瓦隆精灵美少女，那长得叫一个漂亮，甚至可以负责任的说，那女精灵虽然心怀不轨，可就长相来说和莫甘娜绝对不遑多让。

那才是正常男人向往的女人，坏不坏都是次要的，主要是长得漂亮，男人不都是视觉系动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