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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康的刀挂在床铺的护栏上,许多多晚上每次路过都会被吓到,因为熄了灯之后,刀的黑影像是悬在空中的蛇。
王康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一千点。”
“这么便宜?”
“一把训练刀能要多少点数。”王康说。
脱下鞋,踩着光滑的柚木地板,两人挑了一个靠前的位置,训练房的样式和练舞蹈的房间相似,前后的墙壁都是由巨大的镜子组成,这样不仅显得房间宽敞,更是为了帮助学生们修正自己的动作,右侧是一整排刀架和储物柜,左侧是一面白墙,上面嵌着几扇窗户,阳光从外面洒进来。
上课铃响,一个短小精悍的男人从门口悠哉游哉地晃着进来,竹刀扛在肩上,他穿一身粗布麻衣和用布带扎起来的裤子,脚踩着一双市面上早已绝迹的草鞋,感觉再给配上一个葫芦形的酒瓶,他就和古代那些吟游四方的浪子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