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贝贝听的心头一松,放下担心,她还真的怕这孩子又出什么事,她实在是觉得有些扛不住了,如果香香再有什么意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办。
幸好最糟糕的事情没发生,在这方面她还是比较相信隋易的,能把一手针灸术,使的出神入化到,连人都能封住,那小孩子身上有点什么问题,肯定瞒不过他。
欣然点头“嗯,我会的,香香现在等于是我的全部,我一定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的,不过她的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
“多久不好说,因人而异的,说不准,不过一般长则两三个月,少则十天半个月吧!”隋易没能给出准确答复。
宁贝贝听的轻啊一声,捂住微张的杏嘴道“要这么多天吗?可要是几个月的话……”
见她一脸迟疑、为难,隋易奇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宁贝贝连忙矢口否认,没什么。
可脸上紧锁的眉头,分明代表她肯定有什么难题,只是不方便提出来,这明显不是个善于伪装的女人。
于是追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你可以和我说,好歹香香也算是我干女儿,有什么地方觉得难办的,你先提出来,咱们先商量商量,总好过一个人闷在肚子里,你说是不是?”
宁贝贝抬起秀眸,盯着隋易的脸庞看了好一阵,还是觉得难以启齿,虽然她也知道,这恐怕是目前自己唯一可依赖的朋友,除了自己的亲人。
可说到底相识时间还是太短了,换做两天前,大家还是陌生人,有些话她实在张不开嘴。
见她还是犹犹豫豫的,一脸的为难,隋易心知她恐怕难过自己心头那关,心坎迈不过,不过对方觉得难以启齿,自己再催估计也没用,还不如设计引导一番。
于是正色道“香香妈妈,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你觉得为难说不出口,可我觉得,任何顾忌,在香香的健康成长面前,那都不是问题,如果你连一些为难的话都难以说出口,将来又如何为香香遮风挡雨?”
一番话说的宁贝贝惭愧无比,确实是,自己顾忌这,顾忌那,无非只是在考虑自己的颜面,但比起香香来,一些虚假的脸面又有什么意义。
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隋易道“是这样,我的工作只能请假三天,厚着脸皮磨一磨,可能最多也只有一个星期,不可能再长了,可香香又离不开人,她外婆年纪大了,我怕她照顾不过来,所以我想换一份工作,你能不能……”
说到最后,真要说出求人的话时,她还是忍不住心虚的低下头,声音也越来越轻。
唉,这是个习惯了柔弱的女人,隋易不由如此感叹。
不过也总算听懂了,对方打算辞职,不想在歌舞团做了,他也知道这份工作只是听着好听,其实收入很低,而且还挺辛苦。
宁贝贝虽然一直想争取一份正式编制,但是难,实在太难了;
除非她愿意屈就某些潜规则,可从她当时一脸坚定的给隋易约法三章,便知道这是个外表柔弱,实则相当坚持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是半个台柱子,靠的还是她过硬的本领争来的。
可以她的专业,如果离开那里,再想找到对口的工作恐怕很难。
当然,隋易如果肯求欧局或者婠魔女出面帮忙,那肯定不是问题。
这点小事算什么,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合适,人情不是这么用的,加上和宁贝贝这层关系不好解释,落在别人眼里,自己定然是个觊觎美色的小人,所以,只能另想他法。
脑子里念头转来转去,陡然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脑海,有了!
宁贝贝起先见她脸色一阵变幻,一直阴晴不定,尚以为对方觉得很难办,顿时觉得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脑子一热就提出来。
想想也是,找工作这种事,还要是面这么窄的对口工作,又岂是那般容易的,对方虽然有点本事,但毕竟还年轻,在人脉方面肯定差了不少。
如果觉得不好办,又觉得拉不下脸来拒绝,恐怕就会觉得很丢人,那会不会以为自己,故意出难题,使他难堪?
正陷入患得患失时,却见对方忽然脸露喜色,立时心中一震,他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
“我先打个电话帮你问问,不过不敢保证,你先等我一下!”
宁贝贝满是希冀的点点头。
“喂,肖总您好,您现在方便说话吗?”
“你说!”
“是这样,我这有一朋友,是歌舞团的台柱子,可因为家里出了点变故,顶梁柱忽然人没了,他怕请不了长假照顾孩子,所以想换个地方,我知道您向来交游广阔,有没有什么路子适合安排她?”
眼下换成自己求人,隋易相当识趣的放低姿态,尽管肖总可能也有事要找自己帮忙,他也没自以为是到,觉得对方离了自己就不行了。
肖清野是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