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他也不知道怎么讲,他虽然同样觉得刘昌明受了委屈,可是这不是他有能力改变的事。
“哎,我是有点心寒。你不知道,以前的老总,就是邱总的关系,当时市里不是换领导嘛,建设方向改变了,我们这里不是重点发展区域,正好门口又修地铁站,人流量大幅度降低,那个老总带着一群教练跑了,总店甚至都没追究,现在稍微好点,总店就来摘桃子。”
老刘叹气:“我算是看透了,在人家眼里,我压根就是一个打工的。”
“谁都是打工的。”郑撼说。
“曲教练怎么样,我听说,他和张久山那事,牵连上了?被冷处理了?”老刘问。
郑撼大致说了一下,现在老曲的遭遇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行业内,尤其是省队里人人知道,老曲也是省队出来的,有朋友,自然会清楚。
“嗨,我就发现了,这年头,自己混不容易,跟着人混,也不容易。可说到底,自己混再难,至少赚的多少,都是自己的。”
老刘说了半天,终于说到了戏肉,试探着问郑撼:“小郑,我想出去自己开个工作室,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