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道:“儿臣以为,既是我皇家施恩,不如透彻一些,便在嘉州摆个考场,昭告三日,只要无犯罪过往,皆可参与,着益州刺史苏大人主持,陛下亲赐题目,选拔其中魁首出任。”
太子迷糊了,瑞王也迷糊了,这么好的机会,这老三咋一个也不捞?
皇帝老儿击掌道:“好!好!拟旨,照此办理。吾儿这两日为朕分忧不少,朕心甚慰,赐东珠十颗,黄金百两,绸缎千匹,着内务府即刻办理。元宵盛会亦是吾儿所奏,不可懈怠,还要办好,以免堕我国威。”
齐王道“儿臣领命,谢父皇恩典。”
皇帝扫视群臣一眼,道:“众卿,可还有奏?”
众臣无话,执事太监唱喏道:“退朝~”
这一次碰撞,瑞王损失了三仙教、隐月,还没算上早已易主的益州,损失最大,太子丢掉最重要的兵部,和瑞王相比也是半斤八两,齐王没有损失,暗底下还得到于志成的支持,约等于得到益州。可谓是血赚!
一个时辰后,一顶软轿停在琉璃街,一个老头匆忙进入酒铺,急道:“于掌柜,于掌柜!”
一个小厮应道:“原来是丁大人,我家掌柜昨日遇袭,受了重创,尚在卧床养伤,不知丁大人急寻我家掌柜有何要事?”
“嗯?遇袭?何人如此大胆?”
那小厮道:“小人不知。”
丁大人急道:“快带我去看看。”
那小厮道:“这,请大人稍候,待小人先去禀报。”
小厮赶忙上了二楼,隔着两三间房屋便听见一个男子道:“来,月儿宝贝,我们再疗会儿伤。”
一个女儿答道:“你这无赖,昨夜折腾得还不够么?也不知怜惜人家。”
那男子嬉笑道:“嘿嘿,昨夜才用了两招,还有好多招式没研究过,来我们再研究一下。”
“你这坏胚子,这都大晌午了,还不快起床,不是让师兄们看笑话么?”
“谁爱笑笑去,诅咒他找不到老婆,管他的,我们再睡会儿……。”
“成哥,成哥!快别那啥了,歇会儿,丁大人来了,好像很急的样子。”
“啊!~”
成哥腰部又中招了,疼痛事小,吓萎事大。
于志成心中奔过一万只草泥马,哀嚎道:“王老二,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那咱到底是接不接见丁大人啊?您老先给个话成不?”
“妈哪个蛋,二楼客房议事,弄个推车,盏茶后来推我,滚!”
王小二脖子一缩,赶紧撒丫子跑了。
盏茶功夫,于志成才梳妆完毕,丁清建急得坐立不安,见王小二推着于志成进来,又惊又急道:“先生怎伤成这样,何人所为?”
于志成道:“唉!别说了,在下也是一头雾水啊,丁大人如此着急,莫不是有何大事?”
丁清建忙道:“差点忘了大事,太子派老夫来请先生议事,请先生速随我去。”
“嗯?何事如此着急?”
“今日朝会,皇上罢免了刘大人。”
“哪个刘大人?”
“兵部侍郎刘忠勋!”
果然不出老子所料,瑞王八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只是,这王八如何得手的?按道理不应该啊?
于志成“大惊”道:“什么?唉,算了,我还是问太子殿下吧,请大人快把轿子抬进来,说不得我们还要共乘一次。”
半个时辰后,太子府。
见于志成浑身包得像个木乃伊,却又步履正常,太子诧异道:“哎呀~先生可算来了,你这是?”
于志成道:“唉~别提了,昨夜被一伙毛贼袭击,若不受点伤,别人也不信啊。”
太子道:“可知何人所为?”
于志成道:“呵呵,我端了他的三仙教,他来毁我酒铺,想先拿点利息,这很正常,只是他不但利息没拿到,还蚀了点老本。在下无事,殿下急招在下前来,可是因为刘大人?”
太子叹道:“唉~此事已成定局,别无他法。所幸,兵部我那二弟也未得手。”
于志成道:“新任尚书是何人?”
太子道:“此人恐怕先生还认识,便是南溪县令严颜。”
尼玛,九品变一品,坐飞机都没这么快吧?这回于志成是真的大吃一惊道:“什么?”
太子道:“这严颜乃是三弟举荐,刘忠勋贬为县令,正好和严颜互换,此事本王也纳闷,据我所知,这严颜绝不会是老三的人,可如此大好机会,他怎的不争这个尚书。”
于志成道:“齐王不争不难理解,他这是以退为进,博取皇帝欢心。若他也举荐自己人,你三人所举荐的人恐怕皆不能用,若在下所料不差,皇帝这是要平衡你们三兄弟的势力,说句大不敬的话,他这皇位怎么来的,大家都知道,故而,皇帝也有所防备,无论哪个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