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爽朗的声音淡淡地道。
“不能怪他,那水匪头子的手段太特么阴险了,瞒着友军保存实力,光是这几天来的鏖战,就已经快把他们折磨死了,现在他能睁开眼已经算是奇迹了,那可恨的水匪!”
“本来还想让蛊逢大师出手解决钟离昧,现在怕是连灌婴他们也堪忧了。”
“谁知道他们这么下作?!连这种鸡鸣狗盗的手段都想得出来,他姓彭的好歹是一方诸侯,也不怕被天下英雄耻笑?”
“耻笑?呵呵,那群水怪还怕这个?他们跟楚军游斗了那么些年,正面开打过几回?就知道乘虚而入,姓彭的水匪头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招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魑魅魍魉,一有便宜捡就冒出来了。”
“也怪啊,平时只听说他们在江河湖海里来去如风,没想到上了岸,竟然也能跑这么快,那脚力都要赶上老灌的骑营了!”
……
水匪?蛊逢?姓彭的?骑营?
正在被剧痛折磨得头疼欲裂的傅宽听着熟悉口音,以及令其难以置信的谈话内容,一股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并逐渐在脑中汇聚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