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坐在上首的刘邦。
“说了这么多,尔等有谁亲眼见过项籍?”
众细作顿时语塞,抓耳挠腮了半天,整张脸憋得通红,不是道听途说,就是支支吾吾地说什么距离太远看不清。听得一旁的彭国相冷笑不断,就在火冒三丈的刘邦即将发作之际,一个声音从细作中幽幽传出——
“中军帐中的项王,似是替身假扮的。”
一语道出,堂内落针可闻,每个人几乎都听得到内心深处在怦怦直跳。
“何出此言?”陈平上前与出言细作对视道。
“禀王上,禀都尉,小的任职厩营,几日前见战马全部被骑营带走,就留了个心眼。”感受到来自周遭逼视的眼神,细作把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战战兢兢地接着道:“后来小的发现除了一些不堪驰骋的驮马以外,只剩少得可怜的十几匹战马留下,其中就有乌骓!”
“乌骓?项籍的坐骑?!”彭越忍不住跳上前问道。
“正是。”
“只凭一匹马,你怎么知道项籍是假扮的?”
“禀国相,乌骓认主,整个楚营只有王上和虞姬两个人能碰,别人想骑,轻则惊马被逐,重则伤残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