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上官嫣道。
“好。上官姑娘,不知上官伯伯几时才会再来君山岛?”
“爹爹才离开没多少时日,漠北路途遥远,不是几日就能到达的。”
“不过昨日我收到了爹爹的传信,爹爹再三嘱咐要你在这好生休养,暂时不要离开这里,等他回来。”
乐羽眉头深锁,有些失落。这种日子已让他日夜挣扎,他已暗自决定要离开这里。
二人缓步登上岳阳楼,乐羽望向远处,不仅哀叹连连。人若是处于极度悲观的状态,一点阳光给不了希望,一点黑暗却能看见死亡。
这里等待他的不是波澜壮阔的八百里洞庭。他听不到鸟语,闻不到花香,看不到枝叶繁茂,望不到春红水绿。烟雨蒙蒙,他无法穿透雾尘一窥究竟,他的思绪只能消散在这茫茫大雾中。
上官嫣轻声道:“云开雾散却晴霁,清风淅淅无纤尘。”
乐羽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雾会散开?散开后会有什么?没有人知道,就如他的将来一样未知。
天色渐深,北风侵蚀了树梢,一切都是光秃秃的;从前在树上的鸟儿也不知去向,路上的一切都没有了往日的生机。二人走在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此情此景,说什么都更显悲伤。
江水流,冰亦柔。
冬意还休。
远眺青山翠柳,
不知愁上心头。
尽眼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