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太阳落,一天结束。
刘杰从夫子的房间里伸着懒腰出来,大吼一声,“憨牛。”就看一个大脑袋从墙上露出来,看着刘杰嘿嘿笑。“少爷有啥事。”
刘杰瞅瞅憨牛,发现这家伙是在笑,自从这个憨牛的妹妹来了后,这厮几乎逢人就笑。
“过来陪我锻炼。”刘杰哼了一声,实在是看着这家伙的笑脸就没好气。
说了声好嘞,就从墙上翻过来,落在夫子的院子里,刘杰道:“你为什么要过来,不是在我院子里锻炼吗?”
“不是少爷叫我过来的吗?”
“我有吗?”
“你有。”
“不,我没有。”
“少爷你。。。。。。。。”
“我说没有!你再说话今晚不准吃饭。”
“好吧。”
“哼。”
刘杰躺在席子上,哼哼唧唧,刚跟憨牛锻炼过,接下来还有一段训练,浑身都在酸痛,刘杰有些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刘杰向他请教锻体之法,这厮倒是也没有藏掖,说是年轻那会在少林寺当过扫洗和尚,偷学过一招半式,刘杰在憨牛的指导下开始了第一天的锻体。
“少爷,你忍住,让我给你拉开筋骨。你现在年龄大了,要想练武有些成就,就要多吃苦。”说着就把刘杰按倒在地,从他的手开始,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开始松,刘杰一阵狼嚎。
胳膊,肩膀,腿,脖子,脊椎,一节节的松过,夫子来看了看,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刘德想管反而是被刘杰阻止了,整个人疼的都鼻涕眼泪一大把。
“憨牛,你放开少爷。”小翠在一边劝道,“少爷已经哭了。要不你轻一些。”
憨牛的妹妹在一旁愣愣的看着。不怎么说话。
憨牛终于放开刘杰,刘杰也感觉整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依旧是浑身酸痛,同时竟然有些莫名的爽感,跟推拿类似?
憨牛拎着刘杰,三两下脱光了衣服,把他放在一旁的大水桶中,还不忘顺道换个角度挡住她妹妹,挑了几味药材,在手里一撮,就被碾碎放进桶里。“少爷,你在水里泡泡,这样能少吃些苦,第二天起来了神清气爽。”憨牛摇头晃脑,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想当初,我在那寺庙里,练功偷偷摸摸,锻体完也没个个按摩化瘀的,可不是少爷你能比的。”叹口气。
夫子来到桶边,说道:“我与你父亲说过,打算在十月中旬外出游学,你可以做准备了。”
“夫子你是不是有游学的经历。我看你的游记感觉就像是一次游学,里边记载的风土人情还是其次,倒是感觉里边有很多思想的变换。”
夫子呵呵笑道:“你知道个屁,老夫那本游记就是单纯的游记,只是当时记载了些所处环境下的有感而发的言语,哪来的游学,你这家伙现在滑头的很,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
刘杰嘿嘿笑道,“一会给你看个东西。”在大的浴桶里翻了个身,“小翠,给我捏捏肩膀。”
“哼,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说着就在旁边的席子上坐下。
刘杰泡了会药浴,浴桶里换了水,从旁边的小篮子里拿出了一块乳白色的块状物,在手上搓了搓,起了泡沫,抹在自己身上和头发上。
“你要给老夫看的便是这东西?”说着拿起来,嗅了嗅,一股好闻得奶香味,在手上涂抹些,滑滑的。
刘杰一边搓澡一边解释道:“这是香皂,主料是用动物油脂和草木灰水制作的,不仅可以用来清洁身体还可以除害虫,遮体味,端的是百利而无一害。”搓下一些打起泡沫抹在自己身上。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为师手不能提的一个文人,让为师帮你当街叫卖吗?”夫子说道。
刘杰心想您这还是谦虚啊,又不是没见过大早上提两桶水在府里疾走而过,这都算手不能提那我这岂不是二级残废?
“怎么能让夫子去干商贾之事,是想让您帮忙做个广告。”
“广告?”
“广而告之的意思。”
夫子点点头,“倒也形象,容老夫用上一天,这广告自是不难写。”
刘杰洗完穿上衣服,想要回屋休息便看到夫子提着一个油布纸过来,塞到刘杰的手里,说道:“做些吃食来,当做润笔费用。”说着挥挥手,几个仆役抬着一个桌案摆在刘杰院子树底下。
刘杰叫了家里的厨子,吩咐他把油布纸里的五花肉片成片,又从自己家厨房里要过来些牛肉羊肉,各式青菜,香菇等等,火锅这东西无物不涮。
刘杰则是搬来两块石头,架上铁锅,生火倒水,扔锅里几块猪骨,葱,姜,枸杞,扔一些下锅,清汤底料算是凑活了。
其实刘杰本身更喜欢吃红油的,前世一次重庆红油火锅,中辣,滋味大家都懂,自是菊花残满地伤,发誓以后再也不吃红油火锅的刘杰也难逃真香定理。等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