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归虚火冒三丈,带着众人急匆匆的去了赵家里,找到吕公的管家赵桂余,那赵桂余诚惶诚恐的说了。
吕公一家出门已有月余,说是冬天下雪时才能回来。平日里因为吕公一家不在,那府上也没有什么事,赵桂余只是吩咐下人们数日去打扫一次。
每天赵桂余忙完了自家的事,到了晚间,才去石屋里守夜,天亮便又回赵家里了。
因吕公一家出门太久,那些菜地也荒废在那,鸡鸭猪狗也折卖了,平常如果有邀请的酒宴,或者附近有的婚丧嫁娶,吕公留下一点钱,叫赵桂余拿去应付。
赵桂余道:“不知大人你找吕公什么事?”
李归虚将“避难费”一事说了。
管家说,之前吕公和县令要好,每年都有礼送到县令家里,避难费,也包含在礼单里了。
自因为娥姁之事,吕公与县令疏远之后,礼也不送了,避难费也就不缴纳,也不见有衙役上门来收,故而把这事疏忽了,等吕公回来后,赵桂余与他说了,他自然送上县衙里来。
又说,自己虽是吕公的管家,吕公的钱库,却非赵桂余掌管,平常的吃穿用度,都是吕公拿出钱,叫赵桂余去打点,却拿不出钱来充缴避难款。
赵桂余的一番话虽让李归虚觉得不是滋味,却惊倒了西门的亭卒们。
吕公既然不在家已是月余,那么之前他们见的吕公难道不是人?
酒喝了,饭吃了,去过吕公的石屋子几次,就当是做梦了,可是,吕公送给他们每个人五六百的钱数,扎扎实实的压在箱底下,难道那个钱不是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