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虚觉得心中空空,虽说按照郡尉的意思,要搞好与县令的关系,将重金送了县令,阻力虽说去了一大半。
可是,如若拿下县尉那顶将军冠帽,仍然困难重重。
王安在骗了他,这个倒是不足为畏,如是刘季也有行贿这一手。
别说自己,就是王安在,也别想和刘季争得。
李归虚一下子觉得心灰意冷,问亭卒道:“你实话实说,我,王安在,刘季,这三个人,哪一个更适合县尉的人选?”
亭卒道:“我觉得,李亭长你最适合。王安在没有县衙当班的经验,没有人缘,只是和县令关系稍微好一些罢了。”
“可是,与县令交好,没有什么作用,县尉不是县衙的人,县令固然可以推荐人选,却没有决定权。”
“王安在乃一介莽夫,其属下和各个门亭,以及县城外的各个亭,都说了,王安在除了打仗抓贼,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对为人之道一窍不通,若是他当了县尉,如何管得这一县之地?”
“又说刘季吧!这个人嗜酒好色,全然不把县衙的官吏当一回事,每一次喝酒之后,不是拿县令取笑,就是拿县衙的小吏开刷,弄得一个沛县的人,凡是有一点官职的,对他都是不肖之情。”
两个人回到南门,李归虚叫亭卒进了亭里,自己出了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