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查明,王媪酒肆王媪之干女,酒后嗜睡不醒,于寅时被街道上窜进去的疯鸡啄死,阿织死亡时间乃是寅时,人证物证齐全,刘季并无杀人嫌疑。至于街道上被斩杀的公鸡,各家各户已登录在案,凡是有登录在案的人家,判罚一百钱,交予王媪着料理死者的费用。”
县令醒堂木一拍,叫一声:“退堂!”
那些领认了死鸡的人家,本想让县令着人调查斩杀公鸡之人,好叫他赔偿损失,或者判决他坐牢。
如今听了县令的判决,自家的鸡死了不说,倒要因鸡连坐,倒拿出一百钱来,心里不知骂死县令老祖宗死了多少回,乖乖把钱在公堂上交给了衙差。
出了县衙大堂,回身去吐口水,嘴唇倒吐干得冒烟了。
萧何把刘季等人送出县衙大堂,笑道:“多亏娥姁嫂子深明大义,这件事总算完了,要不然,刘亭长可是有得煎熬的。”
只见娥姁似笑非笑,说道:“夫君有惊无险,这下可以安枕无忧了吧?”
刘季心里有愧,只是默不作声。
莫塞在一边开玩笑似的道:“刘亭长倒是脱了嫌疑,只怕这疯鸡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就平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