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出一箭之地商议对策,冯春道:“虞妹子,你瞧可怎么办?”
虞可娉道:“姓何的虽然奸猾,但我看他说的十有九真,只怕那东西真在卢轩一伙的手上。”
娄之英道:“这个耶律昆奴号称契丹第一,料来不会名不副实,他们还有关风等人在侧,又不知有多少菠莲宗的帮手守护,要去偷取怕是万难。”
冯春道:“我有一策,咱们放姓何的前去悄悄通报,让他师父耶律昆奴一个人带着那物单刀赴会,到时再想办法智取,二位以为如何?”
三人又商议了一阵,但觉与其以寡敌众到五国城公馆盗宝,不如让人将物件取出带到野外更增胜算,于是三人返回树林,冯春将何知远松绑,冲他说道:“何大哥,还要烦劳你一件事,请你回去通禀令师,就说我们在此守候,请他老人家带着那物一个人来这里相会。切记,此事万不可让刘车千等人知晓,你且听真切了,令师若多带一人,我便杀你一个兄弟,若是带过三人,那么也不用见面了,咱们来个鱼死网破,你铁臂门以后恐无人传承衣钵,就是这么几句话。”
何知远脸色惨白,微一踌躇,旋即道:“好,就这么办!我去去就来,你们可不能为难我的同门。”去林外和虎蛮胆叮嘱了几句,牵过马匹翻身而上,往北疾驰奔去。
三人让车老板驾车西行十里回避,此时天已全黑,关外夜空晴朗,月明星稀,照的官道格外亮堂,娄之英给萧飞熊推宫活血,令他慢慢醒转,又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但听北方马蹄声响,显是有人到了。
娄之英听这蹄声非同寻常,似乎步履沉重,幅度极大,又兼伴有叮叮铃声,并不像一般马匹,实不知来的是什么怪物,待得声音愈来愈大,那人逐渐走近,三人借着月光这才看清,原来是有人骑了一匹高大的骆驼,不疾不徐地沿着官道走来。
萧飞熊等师兄弟见到此人,不禁喜上眉梢,想要开口呼救,终究是忍了下来。那人行到近前,翻身下了坐骑,冲着三人打量了一番,开口道:“哪一位是娄之英?”
三人此时早已看清,来人约莫五十多岁年纪,生了一脸虬髯,虽遮的看不清五官,但神情威武,颇有宗师气度,娄之英不敢失了礼数,上前踏出一步,抱拳道:“小子便是,敢问来者可是耶律前辈吗?”
那人道:“正是老朽。娄之英,我听闻你一掌便能将我大弟子打的气闭,看来自古英雄出少年,果真名不虚传。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将我的门人俱都放了罢!”从怀中摸出一个尺来见方的物件,正是一颗陨星。
娄之英未料到他如此轻易便将宝物交出,当即喜道:“多谢前辈体谅,我们这便放人。”
耶律昆奴道:“且慢!娄之英,物件你可拿去,但老朽还要和你赌一个彩头。”
娄之英暗暗叫苦,猜想他必然会出一道天大的难题,此时唯有硬着头皮接战,施礼道:“前辈有何见教?”
耶律昆奴道:“我这几名弟子,学艺时年岁已经大了,加之西域国都是碌碌之辈,他们平素遇不到什么高手,武艺未免有所荒废,败于了你,也不算我铁臂门无能。我听那个关风说,你是中原年轻一辈的翘楚,老朽不才,要和你伸量一番,但我痴长你几岁,也不好以大欺小,咱们便定个六十之约,若六十合内老朽胜不了你,就算你赢了,你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