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隆隆马蹄响过尘土蔽日,马嘶人喊。
偏偏在外围的段青看见了马上之人头戴着曾册的月白色头巾,身裹平安镖旗纵马冲出院子。他气得大叫:“那厮骑马跑了,快追。”
众镖师眼前全是尘土已辩不清东南西北,听见师兄指挥就一齐朝大门处冲去。一出大门眼前顿时透亮,只见前面五马正在奔跑,马上确有一人头戴方巾,身裹镖旗。方才他们都听从指挥把头上的头巾扯下,那前面之人必是曾册无疑。众人发一声喊朝马匹追去。
段青距离大门还远也就没有追出去,反正曾册已经跑出院子就算是输了。只是他一个少年把整个镖局折腾的乌烟瘴气不算,还将镖旗扯下,这要是让总镖头看到少不了一顿责罚。段青正在想着收拾乱摊子,眼前的尘埃渐渐落下。前面一个浑身上下被粘了一身黄土的人捂着口鼻立在大院正中。段青才要发飙却觉此人有些陌生,不是镖局里的青年,等他眨眨眼睛仔细再看时,那人不是曾册是谁,只见他面目上落满黄土,唯余一双眸子晶亮,他嘴角还徽微翘起,露出一丝讥诮的神情。
段青顿时火起,一种被愚弄的羞耻感令他失去了理智。全镖局的人被这么个少年耍得跟群傻猴子一般,叫他们这脸以后往哪搁。段青二话不说纵身扑过去挥拳直击曾册面门。
曾册见他来的凶猛,双眼尽赤,扑上来就用杀招。曾册心里骇然再也不敢托大,每拳每脚都小心招架着。段青见曾册只守不攻,心里更是有种被蔑视的感觉,于是状如疯虎全然不顾防守,想立即将曾册击倒。
突然,胡运来高声喊道:“时辰到,一柱香烧完。”
曾册听见胡运来的话正打算跳出圈外。忽然听大门外马蹄得得冲进一骑。马上的人不待马匹停稳就如一只大鹰般飞跃而起,直扑曾册而来。曾册不知此人底细见他上来就动手,没有一点善意就转攻来人。曾册双拳齐出一拳斜击对方伸来的鹰爪,一拳直击来人的胸膛。来人急忙架开曾册的直拳,就在来人脚要落地的时候,曾册身体下蹲就要使出扫堂腿来。来人在空中无法发力也无法改变方向,眼看要吃曾册的亏。曾册忽听身后风起,知道是刚刚住手的段青突然暗袭。
曾册为求自保只得闪避,来人也顺利的站稳。曾册怕他们前后夹击急忙一跃跳开,怒目看着两人。此时大门外又进来一骑。后来这一骑来得不疾不徐地走进了大门口。马上那人披一件青色毛皮斗蓬,帽沿和斗蓬边上都缀着黄色的裘皮毛边。他头颅硕大,方面大耳,白净面皮,眼睛有神,一副富贵员外派头。再看他骑的那匹马周身冒着细汗,鼻孔一张一合急促的喷着一团团白气,显然这马跑了很长的路。后来的员外高居马上,自然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段青、曾册和后来的那人都停下了手。
就在此时院外响起一阵马马蹄声,五匹马转眼就冲进大门。为首的一个年轻镖师大叫着:“段师兄,我们捉到他了。”
随着他的话音,一个裹着镖旗的人被捆成棕子一般被丢在院中央。这时跟回来的那些镖师才看清马上的员外。段青这才带领众镖师一齐向马上员外拱手道:“恭迎总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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