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痛，我的苦，你哪里会知道。轻飘飘的话，谁都会讲。可你，可你……我，我真的是，真的是……”

说到这里，李黎明突然间就痛哭了起来。

还是哭了出来，还是……

明明早就想好了。不论怎样，都是不能哭出来的。可是，可是，可是啊，就是忍不住。要是能行的话，真不愿如此。

欧阳雨就那样，就那样闭着眼睛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李黎明在那里痛哭流涕。

泪水真是一个好东西，不管有什么，只要哭过，都会变得淡然无光，变得光彩夺目。

过去了多长时间，究竟是经过了多长……李黎明的哭泣声在慢慢变小，他的眼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肿。

看来结束了，看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是明白的。

“是的么，你的痛，你的苦，我确实没办法体会，我也许就不应该说那些话，我是应该离开的。就像你刚才一样。把该做的做了就成，在这里费的什么劲。”

说着，欧阳雨就站了起来，准备走了。

看到欧阳雨要离开，李黎明什么表示也没有。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唉，能如此，可能就是最好的结局。

干嘛要再去做多余的事。就算留下来，就算行动了，又能如何。关于这个问题，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

怎么能麻烦别人，怎么能呢。

虽然没有起身，但李黎明的嘴脸其实是微微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