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从年头开始,几乎每天一到半夜就准时哭闹,身体也越来越瘦弱。这些日子可愁坏了林寡妇,她抱着女儿去了很多医院找专家,都没有好转。
林寡妇心想:有些邻居早知道这事了,莫非这小伙是从他们那听来的?
想到这,她淡淡道:“你别听他们疯言疯语,我女儿好好的。”
张明忙道:“您误会了,我能治好她。”
林寡妇满脸怀疑,心想:今年我去帝都找过最好的医生专家,还有欧美专家联手会诊,这都没能完全治好璐璐。这小伙子年纪不过十八左右,就算是学医的最多就是个在读医学生,他怎么可能行,应该是打肿脸充胖子吧?
但是林寡妇有着极高的素养,心里虽质疑张明却不会表露出来,而是礼貌地摇头拒绝。
张明见林寡妇不信,他无奈坦白道:“林阿姨,你女儿是中邪了,我学过道术,可以治好她。”
林寡妇皱起了眉头,她是接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又是大学教师,是崇尚科学排斥迷信的,“道术”在她眼里纯粹是搞迷信。
“小弟你年纪轻轻,怎么学人家搞迷信当神棍?”林寡妇不满道。
张明一听这话差点吐血,但是想想也对,在没遇到妹头前,他自己也以为玄学是天方夜谭呢。
林寡妇抱着婴儿欲回屋去,临走时却道:“小弟,如果你是遇到什么困难来求点财,阿姨可以给你点散钱。”
她确实是个好心人。
张明摇手道:“林阿姨,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钱,今天就算治好你女儿,我张明也分文不收!”
听到张明不为财来,林寡妇有些意外,但她还是摇头道:“不必多说,我信的是科学,你跟我扯迷信那套没用的。”
张明正色道:“林阿姨,你虽然学历高,但世界之大,你敢说自己看穿了世界的本质?科学没探索到的领域很多,凡胎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数不胜数!牛顿和爱因斯坦到了晚年都在研究神学,你真以为自己看的到世界的全部面目吗?”
林寡妇心中被这话震撼了一下,她无言以对,默默抱着婴儿回屋。
张明急了:“我斗胆断言,你女儿的病再拖一年,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说话,而且还可能失明!”
林寡妇前脚刚踏进屋,听到最后一句话,娇躯一颤,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她记得,之前在帝都求医时,一位名医诊断时也说过此话!但那位名医只能诊断出病情的恶化,却无能救治。
“小弟,进屋说话吧。”林寡妇终于有些相信了。
进到屋里,双方在沙发上坐下,林寡妇把婴儿放到摇篮里,又端茶水上前来道歉,再也没敢端着文化分子的架子:“小弟,先前怪阿姨没见识,你是真的会道术?”
张明知道,这种时候必须抓住林寡妇的一丝信任扩大为完全信任,那就必须扮老虎吃猪了!
“我张某人三岁学道,师出名门,在道士这个圈子里也是有些名气的,处理一点阴气,那是不在话下。”他拍拍胸口道。
林寡妇稍微放心了点。
张明又问:“宝宝在生病前,应该是去了陵园或墓场吧?”
林寡妇听了再吃一惊,对张明彻底信任了,她有些激动道:“年初带璐璐去山里祭拜,回来后她就生病了,这到底是……”
一想到了民间迷信里说的鬼怪,她开始慌了。
张明安抚道:“别怕,你就理解为婴儿抵抗力弱,被细菌感染了吧。”
墓场阴气重,婴儿阳气不足,容易感染阴气,加上此女婴生辰八字缺阳少火,所以中邪更深。这种疑难杂症很难靠西医治愈,所以整一年小璐璐都没办法在医院治好。
张明也没再多解释,他看向摇篮,襁褓里的小璐璐,双眼无神,神情呆滞,正常婴儿根本不会这样。
正想着时,小璐璐突然就大哭起来,张明一看钟,十一点。
她额头上的黑气更加浓郁了!
林寡妇愁道:“每天都是接近十二点就会哭闹,不管是不是睡着了。”
“你家有没有糯米?”张明道。
刚好林家有点糯米,林寡妇连忙去厨房拿了出来。
张明抓起一点糯米放在璐璐的额头上,然后又从裤兜里掏出那张辟邪符。
“天地玄黄,阴阳妙法!”他低声念咒,黄符化作灰烬,生成一道蓝光打入璐璐的眉心。
蓝光与黑气开始了纠缠,当然这些只有张明能看见。
林寡妇的肉眼能见到的是:放在她女儿额头上的糯米逐渐变成了黑色。
因为糯米把那些被驱赶出来的阴气给吸收了。
小璐璐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林寡妇看得满脸欣喜,也为自己之前的见识少感到羞愧。
蓝光耗尽,黑气依然还有不少,张明有些意外,他不敢耽搁,立刻从兜里掏出画符工具,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