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继民无奈的目光,陈三魁心里也不好受,不过还是开口安慰:“老何,我们不能急躁,毕竟此事要是利用好了,就可以除掉肖占元这个汉奸。
而且晓东现在还很安全,虽然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段躲过搜查,可是已经躲过去了,就不那么容易被发现,我们要相信自己同志的能力。”
何继民忧愁的说道:“为了此事,我们已经有一个同志被肖占元抓住了,而且现在生死不知,要是晓东在被抓住,问题就更大了。”
陈三魁也很担心,而且想的更深,因为赵晓东是一个交通员,知道党组织在沈阳的几个据点,要是他被肖占元活捉,就必须采取紧急手段。
而这样一来,地下党损失的就太大了,所以对于此事,陈三魁非常小心,还派了两个行动人员,一直盯着奉天饭店,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会下令撤离。
就在两个人忧愁的时候,安全屋的房门被人敲响,而且非常急促。
听到敲门声,陈三魁马站了起来,仔细倾听一下,就对着何继民说道:“是自己人,不用担心。”
说完之后,陈三魁打开房门,让外面的人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是地下党的武装人员,此人进来后,马开口说道:“老陈,事情有了变化,今天早,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人,从奉天饭店离开,而守在门口的汉奸,并没有阻拦。”
听到这个消息,屋内的两个人都很吃惊,陈三魁连忙问道:“还有没有其他情况,戒严奉天饭店的警察,都撤走了么。”
中年人马说道:“警察到是没撤走,而且奉天饭店好像还在戒严之中。”
听到警察还在戒严奉天饭店,陈三魁稍微放了些心,因为一旦警察撤离,代表着赵晓东被捕,如此一来,地下党的各个据点,就全都要放弃。
更为重要的是,陈三魁和赵晓东认识的一些人,都必须要紧急转移,以免出了意外。
思索了一会,陈三魁再次开口问道:“既然奉天饭店还在戒严之中,那个人是怎么出来的,还有,是只出来一个人,还是出来很多人,肖占元是否还在奉天饭店”
中年人马回答:“只出来了一个人,并没有第二个人出来过,而肖占元也一直在奉天饭店。”
这种情况让陈三魁摸不着头脑,毕竟戒严之后,任何人都不准出入,于是开口问道:“你能确定,肖占元一直在奉天饭店内。”
中年人肯定的说道:“我可以确定,除了昨晚九点左右,肖占元曾经出去一次,之后一直呆在奉天饭店。”
听了中年人的答案,陈三魁仔细思考了一会,还是想不明白,就让中年人回去,继续盯着奉天饭店的情况。
中年人一走,陈三魁对着何继民说道:“老何,现在你也回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继民也没有犹豫,毕竟他的警察身份,很适合调查此事,于是干脆的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下午一点刚过,李云生带着张浩离开奉天饭店,然后向着城北的清昭陵而去。
清昭陵作为一个历史古迹,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所以李云生到这边看看,也不会让人怀疑。
不过刚刚离开沈阳城,李云生就发现,身后有着一个尾巴,不由得皱了皱眉。
因为刚到沈阳城不久,又没有跟人起冲突,李云生就觉得,这应该是肖占元派来的,不由得非常恼怒,心想这个汉奸可真是大胆,竟然敢派人盯着自己。
想到松岛惠子已经惊动了兴亚院和日本关东军司令部,李云生漏出了冷笑的模样,打算给肖占元一个教训。
而这时张浩也发现了后面跟着的人,不过在李云生的示意下,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过了几分钟,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小路,前面有一处树林,于是迅速跑到一颗大树后藏起来。
过了不久,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快速的向前走去。
此人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身还打着补丁,根本不像是什么厉害人物。
中年人刚刚走到李云生藏身的地方,张浩就拿出手枪,拦在中年人的面前,然后冷冷的开口:“不许动,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我们?”
一边说着,一边用枪对准了中年人的脑袋,并搜了搜身,不过却没有搜出什么。
看到张浩突然间出来,中年人也很吃惊,眼中略显慌乱,不过很快镇定下来,连忙开口求饶:“好汉饶命,我没有跟着你们。”
张浩马说道:“你从沈阳北门,一直跟我们走到这,还说不是监视我们。”
中年人马开口解释:“好汉误会了,我真不是跟着你们,我的亲戚住在乡下,恰巧跟你们走同一条路罢了。”
张浩阴狠的说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知道这里可是荒郊野外,死个人可不算什么。”
说完之后,眼中的目光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