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她交代自己与月琳的关系,到时候花伊伊会怎么看自己呢?”这些问题又不断地在脑海中浮现。情爱之事一旦陷入纠缠中,思考再久也不会有答案。风铃摇了摇头,又苦叹一声。他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忽地想道:“月琳也应该醒了吧。如果她醒了,发现自己不见了,说不定会胡思乱想……”想到这里,随即从屋顶跳下来。
风铃轻轻地打开房门,见月琳侧躺着身子背对着自己,他走到床边。然后轻轻拍了拍月琳的肩,柔声道:“琳儿……”月琳翻过身,泪眼朦胧地望着风铃。风铃一惊,道:“琳儿,怎么了?”
月琳扑入风铃怀中,哭道:“风大哥,我怕你觉得我下贱,抛下我独自离去,我……”话未说完,月琳忍不住痛哭起来。
风铃见状,急道:“怎么会呢?我不是回来了吗?我……是我对不起你,我……我一定会娶你为妻。”风铃沉声道:“等我的事情了结之后,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风铃这句话让月琳欣喜不已,她注视着风铃灼热的目光,但仍不敢相信,道:“风大哥,真的?”随即又低下头,低声道:“风大哥,你真的不会看不起琳儿吧?”
风铃把她抱得更紧,柔声道:“怎么会?爱你都来不及,怎会看不起呢?我还怕你觉得我是个……”
月琳急忙捂住他的嘴,轻声道:“风大哥,我真庆幸那日遇到了你……”
风铃点点头,温声道:“我能娶到你这么美貌的女子为妻,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月琳又扑到风铃怀中,感受这来之突然的幸福。风铃接着道:“好了,我们起来吧!等一会儿勿戒醒了,发现我们在……”月琳破涕为笑,双手锤风铃的胸膛,笑道:“你真坏!”
风铃洗了个热水浴,换了一套新衣服,人显得也格外有精神。勿戒也醒了过来,风铃便将昨夜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勿戒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待风铃讲完,半饷方道:“风断在帮你?”
风铃摇了摇头,道:“风断已不再属于他自己,他的心神受到了别人的控制,那个控制他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勿戒脸色剧变,失声道:“谁能控制风断?难道那人的功力比风断还要高深?据兄弟所知,要控制一个人的心神,那施展邪术之人的功力定要比被控之人的功力高深一些,否则会返受其害。”
风铃点了点头,道:“也许还有例外,如果风断是极其虚弱之时,那就另当别论了。”
勿戒拍了拍光秃秃的脑袋,道:“大哥说的极有道理,可风断是一个异常冷静谨慎的人,功力又特高,若要让他虚弱不堪,那可真不容易。”
风铃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所以说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绝高的武功,而是人的心计。风断一世盛名,仍免不了中计,被他人所利用,真是可惜!”
勿戒恍然道:“如此说来,我们沿途未遇到那些小辈们来找麻烦,全是风断这位大刀客将他们杀净?”
风铃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多半是如此,但风断只是一粒棋子,这颗棋最终将直接威胁到我们的生命。”
勿戒哈哈一笑,道:“大不了是个死,怕他何来?”
风铃抿嘴笑道:“对,怕他何来?我们边喝酒边上路,不到鬼谷死也不罢休。”
勿戒喜道:“妙极,妙极,大哥这个‘死也不罢休’说得特好,就算我们死了,变成鬼魂也要去鬼谷门走上一道。”言毕,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月琳走进来。只听她道:“风大哥,我不回天鬼镇了,就在此地等你回来……”
风铃一惊,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急道:“那怎么行呢?你一人在这里,怎让人放得下心来?”月琳的脸更红了,轻咬着娇艳欲滴的樱唇,似有极不好意思的言语要说出来,却又没有足够的勇气。
勿戒最看不惯女儿家婆婆妈妈,遂大声道:“你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出来,谁个龟儿子敢笑话你,老子一把捏死他。”月琳却仍在踌躇,勇气似乎还不够。勿戒跺着脚,吼道:“急死我了,急死我了,跟着娘……姑娘家赶路可真够烦的。”他本欲说“娘们”,但看到风铃极喜欢她,想想还是说“姑娘”的好,免得有遭一日这婆婆妈妈的女子做了他大嫂,给他小鞋穿,那可不太妙。
勿戒这一说,风铃便有了计较,心想:“月琳性格腼腆碍着人多不好意思开口,还是让勿戒避让一下的好。”于是便道:“二弟,你肚子也饿了,下去吃些东西吧,酒要少喝些,以免耽误赶路、”勿戒巴不得他这么说,遂笑颜满脸地出去了。风铃掩上房门,柔声道:“琳儿,究竟所谓何事才……”她脸蛋嫣红樱唇红热,含情脉脉望着风铃。风铃双眉如剑,又略略弯曲似刀,眉宇间透着一股坚毅充满广阔的气慨。月琳似乎抵挡不了风铃强烈的诱惑力,和身扑入他的怀中。
风铃心中一凛,思道:“月琳的举动似有种生离死别的意味……”这令他沸腾的血液迅疾冷了下来。他推开月琳香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