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找死呀!不会轻点?”晋阳城,杨丑的府邸,杨丑正哀嚎着训斥府中的下人。
“小人知错!”搀扶他的下人不敢顶嘴,唯唯诺诺道。
乍一看,在下人的搀扶下,杨丑走起路来都是一拐一瘸的。可一细看就会发现,虽然杨丑走路不正常,可是他的屁股连点血迹都没,可见并没有开花。
原来,杨丑在军中颇有威望,负责杖责杨丑的军官不敢真打,又怕张杨怪罪,便在杨丑的屁股上垫了些东西,做样子打了一番。
即便这样,杨丑的屁股也微痛。不过前面那一拐一瘸的样子,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装出来的。
被张杨如此羞辱一番又感到自己职位受到威胁的杨丑怀恨在心,便叫来心腹商量道:“我等为了太原的安危时常与众贼拼死厮杀,而张杨不念我等苦劳,当着众将面如此羞辱于我,还把兵权交给了一个新来的。如此下去,本将的兵权迟早会被收走,我等在上太原也就没有立身之地了。”
众人听了无不哀叹。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平日里,他们一行人仗着杨丑的威风在太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是哪天杨丑没兵权了,那些被他们欺负过的人怕是都会来找他们的麻烦。
“那怎么办?”有一心腹担忧道。
“事到如今,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张杨夺取太原兵权。然后再派人去请梁王董卓或魏王曹操来为我们主持公道。”杨丑下定决心道。
众人犹豫了一番,才有人表态道:“卑职愿听将军的!”
“可是那武松勇猛无敌,有他在怕是难以下手呀!”也有人提出了担忧。
“量那武松乃一介武夫也不足为惧。本将可以以赔罪之名请他来喝酒,尔等可在大厅两侧带着刀斧手埋伏。若是他肯追随于我,我便饶他一命。若是不肯,本将便掷杯为号,到时尔等一起出来杀了他!”杨丑道。
“将军还需在酒中下点蒙汗药,不然我等未必是他的对手。”有心腹提议道。
“这个还用你说!”杨丑呵斥一声,与他们商量好便命人准备酒席,派人去请武松。
“顺便把刘晨也给请来!”他们临走的时候,杨丑又嘱咐道。
“诺!”心腹领命,去请刘协、武松了。
再说杨丑的心腹找到刘协、武松时,他们二人正喝的兴起,不知不觉间便有些醉了。
“启禀武将军、刘大人,我家杨将军因为白天得罪二位之事倍感惶恐,特在晚间准备了酒席,好向两位大人请罪。”杨丑心腹道。
“杨丑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还有心思请我们喝酒?”听说杨丑请他们二人喝酒,斜着身子的刘协便问道。
杨丑心腹赔笑道:“如此才能表明我家将军的诚意呀。”
“改天吧,今日我们兄弟二人都醉了,行动多有不便!”武松半躺在地上大手一挥,拒绝道。
杨丑心腹寻思着刘协、武松两人都已喝醉,并不能妨碍杨丑晚上的行动,便回去把此事告诉了杨丑。
“你确定他们都喝醉了?”杨丑问心腹道。
“小人见他们两人身边都有好几个空坛子,又闻到他们浑身都是酒气才如此确定的。”心腹答道。
“真是天助我也!”杨丑大喜,便又派人去请张杨前来赴宴。
张杨以为杨丑身受重伤,只对杨丑的心腹说让杨丑好好养伤,吃酒等杨丑伤好了也不迟。
杨丑心腹力劝,再三请求张杨去看看杨丑。
张杨一时心软,觉得是该好好安抚下杨丑了,便答应下来,只带了几个随从便来到了杨丑府邸。
为了表明“诚意”,杨丑让府中下人抬着他亲自出府迎接。
张杨见状急忙让人把杨丑给抬了进去,还对杨丑嘘寒问暖。
杨丑假装很感动的说道:“白天是卑职鲁莽了,今日特在府中略备薄酒,向大人请罪!”
张杨点头,入了席后左顾右看,不见刘协、武松二人便问道:“为何不见武松与刘晨?”
杨丑叹了口气道:“卑职派人请过他们,奈何他们喝醉了。”
“果真如此?”张杨半信半疑道。
“千真万确啊,大人不信可移步亲自去看。”杨丑道。
“哼,枉我如此看重他们,不想一上任就如此肆意妄为!”张杨听了不悦道。
“卑职恳请大人撤去他们的官职!”杨丑趁机说道。
张杨心中寻思:“不能只听杨丑一面之词,而且杨丑受伤,击退贼寇还要仰仗武松之力,待我回去查个清楚再做决定也不迟。”
于是张杨说道:“此事容后再议!”
杨丑缚口不语,只管趴在特制的垫子上频频给张杨敬酒。
酒至半酣,杨丑又说道:“卑职恳请大人撤去武松、刘晨的官职!”
“此事容后再议!”张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