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中有数,切不可再误会你大兄,与他闹了生分。”
宇文邕因方才无意中发现含仁殿内似乎有人在偷听他母子二人说话,又听母亲话中颇有替宇文护开脱之意,心念一闪,便有意委屈地答道:“娘有所不知,如今非是儿子误会大兄,实在是大兄不知听了哪个小人的挑唆,在误会儿子呀。”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你的不对。若你没有半道破车而出,凶巴巴地强闯丹凤门,你大兄怎会对你生疑?”叱奴太妃听儿子如此说,便猜知他必是发觉了偷听之人,遂仍旧紧绷着脸数落道,“好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大兄也并没有真恼你。在你今日来之前,他还对为娘夸赞你有孝心,在继位的头一天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宣称要为你大哥守孝三年呢?依为娘说,你虽在诸兄弟中最年长,但毕竟还没到加冠礼的年纪,倒不如将朝政尽托付给你大兄暂掌,你静下心来跟随师傅多读几年书,增添些治国理政的本领。你说呢?”
“儿子谨遵母命。”宇文邕再次起身,恭敬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