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吗?你还周密侦察,知道这是侵犯隐私权不?”
李思危虽然嘴上这么骂刘炳元,但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至少不算什么好事。
“还有,他和客户之间的关系亲密得有些不正常,别管是供货商还是经销商,只要来了就全部安排在琅州最高档的酒店里包吃包住,他几乎天天都要去陪吃陪喝。”刘炳元又说。
他又没落好,李思危告诉他和客户搞好关系是必要的也是非常重要的,吕建白没做错。
“你让他说完。”林含欣对李思危说。
见有人支持,刘炳元一股脑儿把他的侦察结果全倒了出来。
吕建白可不光是陪吃陪喝这么简单,洗浴、嚎歌、大保健,无所不为,在他的模范带头下,有几个供货商的销售主管也在琅州有了女人。
更不能容忍的是,一个车间的师傅告诉刘炳元,前几个月开始,吕建白进的钢材质量明显与之前的不同,产品肯定不合格。
好在用这几批钢材生产的设备还没销出去,要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行了,趁周末你好好歇歇吧,我知道了。”李思危说。
“大哥你打算怎么办?”刘炳元很猴急地问。
“不怎么办,陪好客户是我的指示,客户找不找女人咱们更管不着,降低成本也是我的命令,你的侦察还是有用的,至少让我知道吕建白做得很好,没让我失望。”李思危说。
“大哥你糊涂啊,有两个供货商邀请吕建白去新马泰玩儿,星期一就走,他们出全资招待,你觉得一个月只有几万块利润的企业这么大的业务外费用正常吗?”
“当然正常,这是好事,还要我再教你一遍吗?”李思危又抡起了拳头。
林含欣忙连推带劝地把一万个不服气的刘炳元弄出了办公室。
几分钟后,林含欣回到办公室,还没等林含欣说话,李思危就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查,给我严查吕建白!”李思危铁青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