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和震撼的地方。”李林说。
“好,我听您的,反正餐厅还要半个月才能开业,送完您我就去。”李思危说。
“别给老子丢脸,不过你第一步干得不错,造纸厂这个事儿办得漂亮,值得庆贺!”李林拍拍李思危的肩膀说。
到了机场,万琳琳早已等候在那儿了,规规矩矩地穿了套朴素的正装。
趁万琳琳和李林说话之际,李思危对汪可瑜说:“汪可瑜,我正告你,照顾好我父亲的身体,你贪他钱也好,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也罢,我都认了,他比你大多少岁不用我说吧,精力可比不了你,你可别把他身子折腾坏了。”
“你还想干涉长辈的私生活?我和你爸说说去。”汪可瑜又把她这套搬出来了,李思危这次可不怕她了:“想说就说,你真以为我怕你啊,打断骨头连着筋,那是我爸,你搞明白点儿!”
汪可瑜一时没对答上来。
这时万琳琳走了过来,拉着汪可瑜的手:“没想到你下手这么狠,直接给思危当小妈了,看来为了不让你占便宜我也不能嫁给思危,要不然我还得管你叫……”
“没事儿,叫阿姨就行。”汪可瑜笑着说。
“去你的!”
李思危和父亲紧紧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他知道从今天起要正式离开父亲宽厚肩膀的护佑了。
目送着父亲通过安检渐渐远去的背影,李思危眼眶湿润了。
李思危和万琳琳走出候机大厅,一种强烈的勃发感袭来:属于自己的时代就要来临了。
他张开双臂,饱吸了一口不太新鲜的空气,向天大吼:“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妈妈,这个哥哥是精神病。”一个正要进大厅的小女孩说。
“不许胡说!”妈妈连忙制止并把小孩拉进大厅。
“我就是精神病,我就是精神病。”李思危故意追着逗小孩,差点把孩子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