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与时若,但现在…现在…
手里的拳头悄悄握紧,他不是一个会选择逃避的人,想起了义虎和药夫曾经说过的话,“照顾好时若”好沉重啊!不过再沉重现在也只有自己来来背负了。
樵伯为她拭去泪水,布满的愧疚像着刀痕刮在心口,但还是不敢正眼看着时若。
“没…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你不用…感到愧疚!”呜咽的声音使她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如何又能不怪呢?
樵伯看着时若大拇指不断的抚平着衣角就知道,她言不由衷!但这样反而使他感到好受了些,要是真的不怪他的话,自己可能会疯!
等到现在情绪平复了些,他们这才发现,要如何出去呢!或许会要等到死吧!
正当想着,樵伯努力的敲击着冰面,却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突然间,外面的冰层开始裂开一角,裂纹蔓延,出现了一个缺口。
两人顺着缺口爬出去,外面是微风以及月光。
随着外面的动静,白于墨就已经清醒,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所有的人都开始转醒那就意味着村长的死亡。白于墨松了一口气。
对于时若和樵伯两个人,白于墨浮现出来的是认同和复杂,还有药夫,若是现在出去的话,一定会非常尴尬的吧!他这样想到。自己终究还是个过客,相见不如不见,至于发生的事,白于墨不打算怪他们,也不想告诉他们,自己村落的村长,同舟共济的领袖人,居然想要将他们当成养分,一定很绝望吧。
尽管已经发生了许多的龌龊,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是美好的,如果没有这件事的话。而现在说到底不过都是可怜人吧!
看着眼前的两个可怜人互相吐露,感受着他们的悲欢离合,白于墨深深的捏起拳头,又放下,自己也不过是只可怜虫罢了,哪有什么资格。
最复杂不过是人心,谁也不知道现在白于墨想的是什么,又成长了多少。
等到两人钻出缺口后,看不见的地方,最核心处开始碎裂,连带布须的冰像一起,不在是那个被人认识的丑娃,白玉与冰做的一样,他身形微微一晃,取过地上的背包,慢慢的消失到夜色里。
取了一块魔源之萃,救了一村的人,想必没有人会怪他不辞而别吧,不过估计也没有多少的人记得他。至于时若和樵伯两人,相见不如不见,就当白于墨已经死在这里了吧。
大概是,最放松的一个夜晚,惺忪瞌睡的巡逻人眼皮底下,一道人影悄悄的翻跃了巨木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