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已经将两个头领单独安顿了起来,他先带着陈宪去看了彭义斌。
陈宪看到彭义斌的时候,这个精干的汉子正躺在床上,两个斧枪手贴身看管着他。
彭义斌的盔甲已经被剥了下来,穿着贴身衣裤,大腿和肩膀已经被包扎了起来,肩胛上潦草的缠着麻布,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酒味。
看见陈宪进来,彭义斌显然认出了他,狠狠的瞪着他,说道:“爷爷输了,要杀要剐,你随便处置,没来由折磨爷爷算什么好汉!”
张松附耳过来解释道:“他以为用酒精消毒是故意折磨他。”
陈宪微微一笑,向彭义斌解释道:“彭大王见过受伤化脓吧?用烈酒清洗后,伤口不容易化脓。”
彭义斌微微一愣,“化脓不化脓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会放了我不成?”
陈宪微微一笑,说道:“放了也不是不行,我是个生意人,任何事情都可以谈,只要有利可图,别说放了你,就算把你当爷爷供起来都可以。”
彭义斌闻言眼睛一亮,问道:“你要多少银子?”
陈宪笑道:“这个不着急,其实有时候交朋友比银子值钱,彭大王你先安心养伤,我这人做生意最讲诚信,就算要卖,也不卖残次品。”
说道这里,陈宪指着彭义斌的肩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